這容顏對女子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別說永駐容顏,就算能夠多保留十天半月,也值得人垂涎。
冷千段臉色不由一沉,萬沒想到沈辰手上竟有如此奇寶,若真如他所言,那這東西絕對價值千金之物,而且是有價難求。畢竟就算是皇族,要想從道家那裡得到丹藥也是極為困難的事情,偏偏這十四皇子和道家有淵源,他想彰顯財力,卻忘記了這一件事情,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阮夢心此時已起身過來,從老鴇手中拿過這瓷瓶,當面揭開瓶口,便有一股幽香從瓶中洩出,諸人聞得頓感身心舒暢,宛如隨時都要翩翩飛起,頓知此瓶中必非凡物,阮夢心又驚又喜,連忙拜謝道:“多謝殿下賞賜。”
這百兩黃金雖多,但阮夢心僅是盈盈一笑,算是答謝,而如今起身拜謝,這檔次頓時不一樣了。
冷千段臉色更顯陰沉,爾後便放聲大笑道:“十四皇子果然非常人,道家珍寶都能夠隨手拿出來賞賜,而且我還聽說殿下一身道法,更能誅殺邪道,不知此事是否當真?”
沈辰淡淡說道:“此事倒並非空穴來風。”
冷千段便說道:“如此極好,本殿身邊這位俠士,名為褚鷹,也曾經擊殺過一眾邪道。今日,便借這機會向殿下討教幾番,還請殿下且莫要推辭呀。”
所說褚鷹者,正是冷千段身邊那個氣勢宛如野獸,體型魁梧猶如石人般的壯漢,一身修為乃是堂堂的王級境界。
顯然,冷千段是想軟的不行來硬的,非得要挽回這丟掉的顏面。
沈辰看了褚鷹一眼,倒沒覺得冷千段的話是撒謊,畢竟,到了王級這個境界,要想誅殺將級甚至是侯級的邪道也並非沒有可能,只要不被對方的道法打中,邪道也承受不住對方的攻擊。
見到沈辰不語,冷千段便一笑道:“怎麼,堂堂橫掃天下的十四皇子,莫不成還有什麼顧慮?”
冷千段自身也是習武之人,自也看得出沈辰一身修為不俗,但世間關於他的傳聞,他只信三分,未曾親眼所見,怎麼也不相信這年紀輕輕的年輕人能夠立下那麼大的功勳。身為皇族的他很是清楚,皇族要造就一個英雄,那便有著無數的方法。
沈辰微微一笑,說道:“看得出來褚大俠修為高深,只不過——絕非是本殿的對手!”
褚鷹臉色便不由一沉,生冷的說道:“殿下好大的自信,但不若手底下見真章吧!”
冷千段也笑道:“殿下即有如此自信,那何不出手指點指點褚大俠,再說了,相信阮姑娘也想一睹殿下的雄風英姿吧?”
阮夢心混跡於這花船之上,自也蘭心慧智,很清楚眼下這情形所藏的意思,只是,她區區一個花魁又怎敢介入到這兩國殿下之爭上,唯有嫣然一笑,望向沈辰,也不多話。
沈辰便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本殿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褚鷹便傲然一哼,一縱身朝著湖面上飛去,爾後落在百丈之外的湖面之上,竟穩穩站在上面,不落下去。
這湖面上本來就有著花船數十艘,這湖中心附近的大花船亦是不少,上面皆是人聲鼎沸,樂聲揚揚,其上燈光恢弘,把湖面照得透亮,如今突然有人屹立於湖面之上,頓時引來諸人驚歎。
這時,沈辰便也輕飄飄的飛了過去,站在湖水之上,巍然不動。
修為到了王級這個境界,可謂武道之顛峰,能耐之強橫已超過世人所能想象,一腳踩在水面之上,便是將氣息貫透而下,形成一根可以站穩的氣柱,從外面看起來自然就好似站在水面上一般。
此時,兩人對峙,頓時引得周邊花船沸沸揚揚的討論聲。
其實,在這綿湖之上,歷來便沒有少過武者之間的對決,大多也是為了花魁爭鋒,但象這樣屹立於湖面之上,而要展開激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