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出於一脈的事情也都閉而不談。這日耀宗的法門本是擅長藉助星力,隱匿遁地之術,其實並不擅長用於戰鬥,恰好這傳統法門為百星門和地隱宗所繼承,而歸元宗則是創造出了新的法門,更擅長於戰鬥,這也是其強大的根本。”
沈辰聽到這裡,便點著頭道:“如此說來,一切倒好解釋了。這湖下洞穴本來不為人所知,但藉助星力卜佔之術,卻可以尋找到常人難以找之地,而這隱匿遁地之術,則可以躲過地面上修士的耳目,抵達靈獸巢穴。再由歸元宗的修士出手,瞬間制住靈獸!”
澹臺冰玉亦輕輕頷首道:“歸元宗若早做籌備,必定是找尋到了能夠瞬間制服靈獸的方法,如此推斷也頗合理。”
眾人自也都點點頭,若三宗合一,能夠展現出來的力量自然非一宗所能比。
沈辰突而問道:“我在藥鋪的時候,聽夥計說起,這坊市每隔三十年便要舉行一次‘靈藥大會’,可有其事?”
吳丹心頷首答道:“確有此事,這乃是我們離水坊市的傳統。在這坊市周邊數百里地,劃分成了諸多的區域,每個區域都依照循序成為靈藥大會的採藥區,而這些採藥區皆是經歷了上百年的禁採,而能夠在靈藥大會中成功採摘到最稀罕最高階靈藥的宗派,便是這離水坊市的無冕之王,同時也能夠獲得指定採藥區的獨立採藥權。”
沈辰便說道:“若有靈獸在的話,你們鏡湖宗應該可以輕鬆拿下這次大會的首席吧。”
吳丹心正色說道:“晚輩不敢說大話,但是在這坊市而言,若有靈獸相助,是沒有任何宗派勢力能夠和我等相媲美的。而只要能夠取得首席,並且選擇一個獨立採藥區的話,本門的勢力便可以百倍增強。”話到這裡,便又揣測道,“前輩的意思,莫非歸元宗這次這麼做,就是為了破壞本宗在這靈藥大會中的取勝?”
沈辰淡淡說道:“剛才鄒長老說起這日耀宗,我便想起些事情來,以前曾經閱讀到過這日耀宗的一些事情。日耀宗其實並非是土生土長的北方宗派,而是從南方一個名叫‘輝耀宗’的宗派分離出來的,這輝耀宗的能耐是借星力,匿土遁之術,其還有駕馭兇物之能。只是,日耀宗分離出去後,並未有繼承這一點,而輝耀宗後來也消失不見,聽說宗派法典也不知了去向。若我猜得沒錯,歸元宗三派在日耀宗分裂後,先後南下,絕不僅僅是易土而生,只怕也是為了尋找輝耀宗分裂失去的宗派法典。”
澹臺冰玉亦不由輕聲說道:“沒想到這其中還有如此內情,這樣說來也就怪不得三個宗派相互敵視,恐怕是都想找到這宗派法典,從而強盛到一統三派。”
眾人也皆是點點頭,同時暗暗佩服沈辰的淵博知識,若非他在,誰能知道這其中還有如此內情。
吳丹心便問道:“莫不成歸元宗已經得到了輝耀宗的法典,其門人已經修煉成功,擁有了駕馭兇物的能力,同時其他兩宗也都歸於其麾下?但是,既然對方有駕馭兇物的能耐,那大可在靈藥大會上和我們一爭高下,沒有必要冒如此大風險來盜走靈獸呀?”
沈辰便說道:“你們可知輝耀宗為何會消失不見?便是因為這御獸之術呀。輝耀宗的御獸術並不是駕馭這兇物,聽其使喚,而是以一種特殊的方法將兇物的能力移植到修道者身上。”
“移植能力?也就是說,令修道者擁有了兇物的戰力?”澹臺冰玉看著沈辰說道。
沈辰微微頷首道:“不止是戰力,連同兇物的五感能力,也能夠完全繼承。簡單的說,就是在修道者身上疊加了兇物的能耐。”
眾人聽得不由輕噓一聲,吳丹心說道:“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強大的法門,若然修士疊加了王級兇物的能耐,那豈非實力暴漲數十倍?”
眾人聽得直是臉色發怵,沈辰則說道:“的確如此,但越是強大的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