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拿出一枚硬幣大小的金牌扔給了分局局長,“拿去吧,瞧你這點出息!”
“哈哈,哈哈~”分局局長拿著這枚小金牌突然放聲大笑,比自己得了一個大元寶還高興,在金牌上的狼頭上猛親了一口,有些得意忘形地揮手說道:“去吧去吧,去接你的老婆回家吧,我就不送了。”
“三天後給我把天狼令送到酒吧去,酒吧老闆是我!”曲風冷冷留下了一句話,便轉身走了出去。
“我的媽啊,我剛才是不是得意忘形了?”分局局長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看了看手中的金牌,又得意地笑了,三天足夠做很多事了。
“尼瑪,你不帶我去,你那些蝦兵蟹將認得我?”曲風去而復返,開口就罵。
“呃~~我忘了這茬了。”分局局長急忙收好天狼令,戴上帽子跑出了辦公室。
叫走了審訊室的警察,曲風揮手讓眾人離開了,自己緩步走進了審訊室,緩緩問道:“姓名!”
“戴柔!”戴柔頭也沒抬,此時的她眼睛紅腫,顯然是哭過了,一點精神也沒有,雙眼顯得很空洞,回答也是機械式的。
“年齡”
“二十六!”
“身高!”
“一米七七!”
“職業!”
“大學教師!”
“三圍!”
“87……”
戴柔一愣,從發呆中清醒過來,緩緩抬起了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曲風,足足愣了一分鐘,突然放聲大哭,帶著手銬的手漫過曲風的腦袋摟住了他的脖子,“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咋了?一見鍾情了?”曲風調侃著,伸手到了脖後,一用力便將手銬捏斷了,拿過扔到了地上,緊接著軍刺出手,戴柔腳上的腳銬也離身而去。
“嗯,後悔沒有以身相許。”戴柔哭泣道:“我不想死時還是個處女!”
“這事好說,回家我就讓你以身相許!”曲風大笑道。
“回家?”戴柔愣了一下,此時才發覺自己身上的手銬和腳銬早已離體而去,瞪大眼睛看著曲風,“你……”
“我是來救你的,那些警察都被我殺了,快點跟我回家吧。”曲風拉起戴柔的小手就要朝外走。
“你瘋了!”戴柔突然拉住了曲風,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混蛋,你怎麼能為了我做這種傻事!”
曲風聞言就樂了,“逗你呢,現在你可以回家了。”
戴柔揉了幾下腦袋,這才清醒過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那間酒吧就是我的,你說我能不知道嗎?”曲風笑了笑,拉著戴柔走出了審訊室。
分局局長此時站在了門口,曲風緩步走到他身前,“知道怎麼說嗎?不用我教你吧?”
“我是想問,我是先說還是先調人?”
“我看你年齡越大越糊塗,不調人你怎麼震懾人家啊?就憑你你腦袋上的大簷帽嗎?”曲風怒喝了一聲,最後說道:“我不在首都,怎麼圓和我無關,如果我被騷擾,我就把你送到我呆了三年的地方去!”
“艹,你都關三年,我去了還不得被關三十年!”分局局長絲毫沒有了風度,怒罵了一聲,轉身便跑了。
“他好像很怕你!”戴柔驚疑地看著跑遠的分局局長對曲風說道。
“是嗎?我怎麼沒感覺啊?”曲風微微笑了笑,接著正色說道:“我和他只是很熟而已,我對他說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才能救你出來,你這次可跑不了了,先說好啊,不準打臉,也不準打鼻子!”
戴柔臉紅了一下,突然嬌呼了一聲,曲風低頭一看,才發現戴柔的鞋子沒穿,小腳丫被石子咯了一下,呼痛出聲。
曲風橫抱起戴柔走到了車旁,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