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見寒疏沒什麼反應,便又道:「我為了過來找你,把它們丟給流光照顧了,你肯定也不捨得吧?還是快點原諒我,好去把它們接回來。」
寒疏聽到這裡,才皺了皺眉頭,慢慢看白七夢一眼。
白七夢被他瞧得心驚肉跳,只好放軟了聲音,繼續求饒道:「小寒,你就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囉囉嗦嗦的說了一大堆,又是賭咒又是發誓的,還拉出了小虎來裝可憐,好聽的話不知說了多少。
末了,寒疏總算點一下頭,冷冷的問:「以後再也不犯?」
「當然!」
「我要怎麼信你?」
「呃,你、你說呢?」總不會再讓他生一窩小老虎吧?
寒疏想了想,伸手指向旁邊的那堵牆,問:「那是什麼?」
「……刑架。」
「旁邊呢?」
「……鐵鏈。」
「很好,」寒疏仍是把玩著手中的刑具,嘴角往上勾了勾,輕描淡寫的說,「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聞言,白七夢的笑臉立刻垮了下去,囁嚅道:「小寒,我……」
他只是略有遲疑,寒疏就將眉毛一挑,朗聲說:「飛羽,送客。」
「啊啊啊,等一下!」白七夢連忙出聲阻止,同時飛踢一腳將房門給關上了,道,「我聽話還不成嗎?」
邊說邊磨磨蹭蹭的朝刑架走去,深刻感覺到自己像是砧板上的肉,而且還是主動跳上去任人宰割的那一種。
寒疏果然很滿意他這舉動,放下了手中東西,饒有興致的盯住他看。
白七夢一邊小聲抱怨,一邊在刑架旁立定了,把粗重的鐵鏈往自己手腕上繞,同時不忘哀怨萬分的眨眼睛。那黑眸裡水霧濛濛的,眼角微微上挑,可見某人到了這個時候,也還不忘施展風流手段。
寒疏見他這樣,不由得笑了一下,走過去將他的雙手都綁住了,又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一根鞭子,拿在手裡細細端詳。
白七夢頭皮發麻,忙道:「小寒,我怕痛。」
「既然怕痛……」寒疏湊過去咬一下他的耳朵,壓低聲音說,「就乖乖聽話。」
說著,一隻手已經滑進白七夢的衣領裡,將他的衣衫一點點挑開了。
白七夢好幾日沒有跟寒疏親近,本就有些想念,這時便輕輕「嗯」一聲,愈發往他身上靠過去。
寒疏卻反而退開了,慢條斯理的抖動鞭子,讓粗糙的鞭身在白七夢胸膛上擦過,惹來一陣輕微的顫抖。尤其是胸前那兩點淡色的突起,在這刻意的按壓下,很快就敏感地挺立了起來。
「啊……」白七夢輕喘一聲,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寒疏一面撫弄他的胸口,一面曲起膝蓋,毫無預兆的頂上他腿間最脆弱的地方,時輕時重的揉弄著,動作十分曖昧。
白七夢自制力本就不好,當然馬上就動了情,下身硬得發燙,聲音卻更加柔軟,拖長了調子說:「寒疏,我好想你。」
這話裡的暗示非常明顯了,但寒疏原是要罰他的,怎麼肯輕易放過?冷哼一聲後,將鞭子倒轉過來,把鞭柄送到白七夢嘴邊去,啞聲道:「好好把這個舔溼了,我自然會讓你快活。」
白七夢有些失神,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背脊微微抽搐一下,分不出是害怕還是興奮。
「乖。」寒疏柔聲哄誘著,在白七夢腰上掐了一把。
「嗯……」白七夢受不住刺激,低叫一聲,慢慢將鞭柄含進了嘴裡。
寒疏眼見他迷濛著雙眼,有些吃力的吞吐著異物,不時挑起眼來望向自己,便覺身體也慢慢熱了起來,眸中漸染情慾。他一手轉動鞭子,另一手繼續在白七夢身上游走,順著腰線滑下去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