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躺在雪地裡,雪崩來臨的時候,人人都在逃命,人人都慌亂驚恐,李懷風卻喊了句:“你們兩個別特麼自己過來,沒看到陳秀麗躺那自己動不了嗎?”就是因為這句話,自己才得救的。
掛在樹上的時候,自己朦朧中依稀記得,李懷風聽到趙黑明的聲音的時候,第一句問的就是自己的情況。
進入石洞,李懷風第一件事就是琢磨著給自己治病接骨,他一時一刻也沒有忘記我是個受了傷的人,是個需要照顧的人。
昨晚睡覺,又是他叫小田讓出睡袋,讓我睡在最好、最暖和的位置……。
聞著香噴噴的魚肉,看著李懷風愣住搞不清楚狀況的眼神,陳秀麗情緒慢慢有些激動,他的呼吸有些沉重,眼神有些模糊。
“趕緊吃吧,這玩意味兒才好呢?你自己現在能抬胳膊了吧應該,我的藥應該效果很明顯。”李懷風自顧自地叨咕著。
看向遠處,羅美薇和杜施施以及濱崎靜趙小田,這幾個人幾乎是在搶食!
尤其是杜施施,嘴角還粘著小塊的魚皮,大口大口地吃,還發出了聲音。
羅美薇一邊吃,一邊含含糊糊地說話:“好吃,好吃,就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我這之前的十八年,白活。”
濱崎靜依舊十分文雅,吃東西也很慢,只是一邊吃一邊微笑地看著杜施施和羅美薇,好像杜施施和羅美薇更有趣。
李懷風笑了,轉回頭對陳秀麗道:“看,這才是吃東西的樣子,這才是真正的人類進食的狀態!你也吃吧!”
陳秀麗咬了一口魚肉在嘴裡,香味瞬間擴散至整個口腔。那種原始的、難以名狀的味覺體驗讓自己幾乎要哭了出來。
“你不吃嗎?”陳秀麗問李懷風。
“啊?我?我等會兒。”李懷風道:“我一會還得把那條燉了呢,這條咱們中午吃,那條咱們晚上吃。想吃肉的話,一會我給你烤兔子。”
李懷風說著用手掌擋住嘴巴:“我把兔子心留給你,兔子的心對骨頭好,我有一次被熊拍骨折了,就吃的兔子心。”
陳秀麗問:“結果,吃兔子心,把骨頭吃好了?”
李懷風搖搖頭:“沒有,是師父指導我採的藥治好的骨頭,但是兔子心真的很好吃。”
陳秀麗吭哧一聲樂了,李懷風也樂了,幾個女生都看向這裡。
羅美薇嘴裡咬著魚肉:“保鏢哥真偉大,他自己還什麼都沒吃呢,一會咱們給他留點。”
兩個女生和小田一頭。
陳秀麗一隻手裡捧著香噴噴的,還在冒著熱氣的魚肉,另一隻手像個真正的女孩子一樣害羞地擋著自己的嘴,咯咯地笑個不停。她曉的花枝亂顫,眼角帶淚。
李懷風也笑,但是他笑了一會兒就感覺沒那麼好笑了。只是看著陳秀麗,還在笑,笑著笑著,竟然又哭了。
陳秀麗低下了頭,看著魚肉,眼淚吧嗒吧嗒地低落,抽泣的聲音傳遍整個石洞。
“啊?”李懷風看陳秀麗哭了,嚇壞了道:“咋了?胸口又疼了?是不是骨頭又錯開了?你趕緊脫衣服我給你摸摸!你昨晚睡覺是不是自己翻身了?不對我點你穴位了啊……!”
陳秀麗看著李懷風:“為什麼?”
“啊?什麼為什麼?”
陳秀麗一雙杏眼滿是淚水地看著李懷風:“我們之前幾乎連話都沒說過,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李懷風道:“你……因為……你受傷了啊!又是女孩子,師父說,男人如果不懂得保護女人,就連畜生都不如。我不想讓師父樣的君子瞧不起……。”
陳秀麗一下子撲過去,抱住李懷風,抱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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