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香氣濃郁的刺鼻,李鳳鸞被放在屏風後的軟榻之上,眉頭攪在一處。
“皇姐不喜這香氣?”李承業坐在榻邊,把玩著李鳳鸞的手,“習慣了便好了。這可是難得的催情香,一柱子抵一金,催情卻不會迷了心智。”
“皇姐會清楚的感覺到……”
李承業三兩下解開李鳳鸞的內衫釦子,微微泛粉的肩膀露了出來。指腹沿著鎖骨輕輕滑動,李承業似乎很享受這般慢慢挑逗著,他饒有興趣的停在紅色的肚兜邊,感受著身下人的顫抖。
“皇姐莫怕,第一次難免痛些,待日後食髓知味了,皇姐會求著臣弟的。”
李承業收回手,慢條斯理的脫去自己的衣衫。
李鳳鸞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睜眼看向李承業,見人背對著自己,伸手輕輕拽出枕後的軟鞭子。
她被抱進來的時候便瞥見這根皮鞭,如今時機正好,李鳳鸞毫不猶豫的將皮鞭繞過李承業,緊緊勒住他的脖子。
可是李承業卻不急,甚至笑出了聲,促狹道:“原來皇姐喜歡這般。”
他一把扯過皮鞭,力道大的將李鳳鸞拽倒,跪在塌邊。
李承業轉身捏住李鳳鸞的下巴,“早知皇姐性子烈,使人無力的曼陀羅花粉早就下在了方家的茶水中。”
“我可是親眼看著皇姐喝了三杯。”
李承業的目光落在微張的紅唇上,手上往前用力一帶,李鳳鸞不得不跪趴在床邊,仰著頭,氣息凌亂,胸口露出一角的紅色肚兜一起一伏。
門外響起不合時宜的兵器相撞的聲音,李承業的拇指抹過紅唇,帶出一撇胭脂色,“老實待著。”
他出了門,將門上落了鎖。
李鳳鸞撐著身子想靠近窗戶,雙腿卻麻木的像木頭一般,咚的一聲摔在地上。
屋外,李承業將鑰匙別進腰間,冷眼看著院門處的打鬥。黑衣人拿著匕首在幾名侍衛間閃身,出手利落,一刀封喉。
李承業拿起一旁的弓箭,拉弓瞄準那人,暗箭離弦,絲毫不差,正中那人左胸。
陳鳴和吃痛,退後一步,將胸前的箭尾削斷,閃身躲開攻擊,匕首劃過最後一名侍衛的喉嚨,他望著遠處只穿著內衫的李承業殺氣騰騰。
“竟是暗衛。”李承業饒有興致的看向陳鳴和,“怎麼,你也是皇姐的入幕之賓。”
陳鳴和一步步走近,沾血的匕首抵在李承業頸間。
李承業拿出腰間的鑰匙,扔向陳鳴和的左手邊,笑著說道:“盯了這麼久的金絲雀,竟讓一個賤種捷足先登了,真是掃興。”
陳鳴和接住鑰匙,匕首輕劃過李承業的頸項,留下一道紅痕,“今日你不會死,不代表日後不會。”
李承業知道他不會動手,若是皇子死了,錦衣衛必定徹查此事,李鳳鸞必定會被牽扯其中。只一個暗害皇嗣的罪名,李鳳鸞也活不了。
陳鳴和收起匕首,走到門前,將鎖開啟。屏風後的地上縮著一個人影,他心下一揪,大步上前,就見李鳳鸞赤足縮在床邊,衣衫凌亂。
他伸手碰到李鳳鸞的肩膀,她身體顫抖的厲害,他止住呼吸,輕聲道:“是我。”
熟悉的聲音傳來,袖下露出紅色的眼眸,震驚了一瞬,又埋回了袖間。
“不要,求你,別看。”
顫抖的聲音壓抑著哭聲,彷彿下一秒就要崩潰大哭。
陳鳴和脫下外衫,包裹住李鳳鸞的上半身,連著髮髻一同包裹的嚴嚴實實,才伸手抱起李鳳鸞。
李鳳鸞將頭埋進陳鳴和的懷中,右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身子還在不自覺的顫抖。
院中,李承業看著陳鳴和抱著李鳳鸞出來,“好心”提醒道:“若是你死在了半路,本殿可是還會把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