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溪說道,拿開了小手,“本來還想跟你嚐嚐甜頭呢,不過你要做正人君子,那自然就算了吧。”
隋戈簡直有種想要撞牆的衝動,怎麼唐雨溪忽地變得像沈君菱一樣會折磨人了呢。儘管心裡面後悔得要死,但隋戈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句,“什麼甜頭呢?”
“我看剛才那片子裡面,不是有用手嗎……”唐雨溪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了。
隋戈聽得熱血噴張,險些就要厚顏無恥地說:“那我們趕緊來模仿模仿吧。”但是,旋即隋戈又覺得這不是唐雨溪故意這麼說呢,也許這只是她的另外一次“考驗”呢。
於是,隋戈趕忙很平靜很“正派”地說道:“雨溪,你的身體情況不好,我哪還能想那些禽獸之事。這沒什麼,只是本能地原始地正常反應而已,沒什麼的。你想想看,跟美女共處一室、共躺一床,如果它都沒什麼反應的話,那反而才是不正常了呢。”
“嗯,聽你這麼說也有道理呢。”唐雨溪說道,“我看你睡不著,還以為你真的很想呢。其實如果你想要的話,那也沒什麼的。畢竟,時間不多了,給了你,也許反而更好呢。”
“給我?”隋戈心頭一顫,垂手可得啊,自己居然將這麼好的機會放棄了。這種做法不是君子,這是禽獸不如啊。
“是啊,本想拼盡全身力,盡君一須歡的。”唐雨溪說道,“不過,你能忍住這份誘惑,證明我也沒看錯人。隋戈,看來你真是一個好人。”
好人?好傻的人,好蠢的人?
這簡直就是天字一號的大傻瓜啊。
但事已至此,隋戈也只好充當一回“好人”了,輕輕地拍著唐雨溪的背,讓她可以安然入眠。
長夜果然漫漫,隋戈也不知道,他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了。
“呀~你……你怎麼尿床了!”
就在酣然美夢之中,隋戈忽地被唐雨溪的驚呼聲給弄醒了。
本來,隋戈正在做一個很爽很旖麗的春夢,夢中的他,左擁右抱,不僅夢到了唐雨溪,而且還有沈君菱,連很少光顧隋戈春夢的藍蘭居然也出現了。一時間,夢中皆春啊。誰知道,隋戈正在享受齊人之福的時候,居然就被唐雨溪的尖叫聲給弄醒了。
尿床?
隋戈就挺清楚了這兩個字。
誰會尿床?
他麼?
他兩歲半就不會尿床了,顯然不可能啊。
難道是唐雨溪麼?那應該更不可能吧?要不然她就不會叫這麼大聲了。
就在疑惑之際,隋戈忽地覺得下面有些黏糊糊的,頓時大驚失色,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不是尿床。”
隋戈尷尬得要死,“這也是男生最正常的生理現象之一……呃,你多穿點衣服,別涼著了,我叫服務生過來給我們換床單吧。”
倒黴啊。
隋戈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小弟完全不接受大腦指揮,總是在關鍵時刻給自己製造麻煩。這不,昨天剛噴發了一次,好歹也應該消停幾天了吧,誰知道今天晚上居然又來個仙女散花,而且量還不少,隔著內褲和睡褲雙重保障居然都還是溢到了床單上,並且還讓唐雨溪覺得他是尿床,這量也太多了點吧。
這時候,唐雨溪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畢竟,這是開放的年代,她自然也知道一些男生的正常生理現象,只是仍然有些疑惑又有些想笑地看著隋戈在床單上畫出的地圖,“真沒想到,原來男生的生理溢位量竟然會這麼大。呵,我看明天晚上,要不要我借一張護墊給你用呢?”
隋戈尷尬得老臉通紅啊。
但是沒辦法,只得叫人來換了床單。
換床單的女服務生十分、極其詫異地看著隋戈,似乎很不理解隋戈這傢伙,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