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鬼點子更多,真是一隻可惡的偽白兔!
隋戈聽了唐雨溪這話,卻感覺很受啟發,笑道:“沒錯,不愧是我隋戈的女人,想法都是這麼與眾不同呢。心癢癢,哈,就讓這位殺手先生感受一下心癢癢的感覺吧!”
於是,唐雨溪摸出了一個毛茸茸的手機吊墜,然後在這株三元易經草的葉子上面輕輕地摩挲起來。
心癢癢,這癢癢果然是撓到心裡面去了!
“哈……啊……啊哈……你個……瘋女人,快住手!……”
“快住手!”
“我……我……我他媽說了!”
唐雨溪聽見魚腸屈服了,只得停止了撓癢,然後有些疑惑地向隋戈問道:“真是的,還以為他有多麼硬氣呢,想不到這麼快就認栽了。看來,審訊犯人也不至於這麼惱火吧?而且,我還是用這麼溫和的手段就達到了效果,看來以後可以向軍方推廣推廣呢。”
魚腸恨不得將唐雨溪活活掐死,這個該死的瘋女人想出來的什麼“心癢癢”,簡直就是要人命啊。要知道,對於許多人來說,只是在腋下和腳板底撓癢就忍耐不住了,如果是直接在人的心臟處撓癢,那簡直不是撓癢,簡直就是要人命啊!
儘管只“享受”了片刻的心癢癢,但是魚腸渾身的衣服都溼透了。
魚腸覺得,如果這個瘋女人繼續撓下去的話,他一定會瘋掉、然後直接被“癢癢死”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大概是第一個癢癢死的人了。
作為殺手,魚腸實在不想死得這麼窩囊,所以他選擇了屈服。
十幾分鍾之後,隋戈得到了他想要資訊。
“殺了我吧,反正我已經是廢人一個了。”魚腸的表情出奇地平靜,“至少,讓我像一個殺手那樣失去。像一個真正的殺手哪樣!”
“如你所願。”隋戈平靜地說道,“你的確是一個合格的殺手,可惜卻做不了一個合格的人。”
唐雨溪知道隋戈接下來一定會殺死這個殺手的。
儘管她覺得這個殺手的所作所為的確該死,但不知道為何,心裡面還是有些惻隱之心,不禁為這個殺手的短暫一生而感到悲涼。
於是,唐雨溪很自覺地走到了一邊,給隋戈留下了空間。
差不過五分鐘過後,隋戈走了過來,對唐雨溪說道:“我們走吧。”
上車之後,隋戈輕輕摟了摟唐雨溪的肩,說道:“對不起,不該讓你經歷這些。”
“沒事,我出身的家庭,遲早也會經歷這些事情的。”唐雨溪平靜地說道。她的爺爺、父親和哥哥,他們都是軍人。真正的軍人,又哪能不沾血呢。血與火,才是真正的軍人成長和磨練的地方。
手機鈴聲忽地響起。
隋戈正要按下接聽鍵,但是一看電話號碼,卻又按下了拒絕接聽鍵。
“誰打來的?”唐雨溪看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陌生號碼……不知道是誰呢。”隋戈故作鎮定。自從任督二脈打通之後,隋戈因為可以控制心跳、呼吸節奏等等,所以撒謊的時候,也能夠做到臉不紅、心不跳,鎮定自若。
就連測謊儀都能夠騙過。所以,隋戈堅定地認為,應該可以騙過唐雨溪。
原來,打通任督二脈之後還有這樣的好處,這對於隋戈來說,還真是意外之喜呢。
只是,卻不知道能否騙過一向以精明見長的唐雨溪呢?
隋戈心頭有些惴惴不安。
約莫一分鐘之後,唐雨溪才道:“嗯,也許是吧。”
也許是吧?
這是相信了,還是在懷疑?
隋戈心裡又開始忐忑了,但是剛才那個號碼,他的確不能接的。
到了東江市區之後,隋戈跟唐雨溪分道揚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