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間西餐廳好像不錯。”許嘉見視線一直鎖定餐廳。
“現在下午四點不到,弄完頭髮換好衣服再吃。”
“Joyce這小子一看就沒錢。”咚咚湊在思寂耳邊說:“這筆花銷不小,要不等進了錦歌,你交給他們公司來解決。”
思寂幽怨瞟她:“我叫你過來是當參謀而不是潑冷水的,你還想不想透過我見到衛公子了?”
這話一說,唐咚咚立刻消音了。
到了髮型屋,思寂叫許嘉見坐在一處,給他看了眼髮型書的一款飛機頭,然後示意髮型師開始動手。
“小子你如果累了可以閉著眼休息一會,一看那黑眼圈就知道你昨晚在網咖呆了一天。”思寂輕拍了下他肩頭,在他耳邊低聲說:“髮型的錢提前付好了,我和咚咚到對面專賣店選衣服,你弄好直接過來。”
許嘉見閉著眼,面無表情地點頭。聽到聲音遠去,他才抬眸,側頭看著思寂背影,眼睛微亮。
另一邊——
唐咚咚一直重複說她才不想見衛玩,思寂只好配合:“你當是我亂說。”然後使喚她去找幾件適合許嘉見穿的衣服,自己則去挑男鞋。
站著臨近落地窗的位置,思寂原本蹲著,選好兩雙鞋的時候站起來,停在外面那輛商務車的車窗正好打下,她根本沒料到會與駕駛座的陳蟄對視。
對方明顯也想到,不過很快將車窗又弄上去了,還抓起報紙遮住臉。
“Joyce這裡還有女裝,我想先試試——”
“你試吧。”
思寂應著,迅速將鞋子鞋子放回原位,快步出去站在車前,朝裡面的陳蟄微笑。
車子立刻熄火,陳蟄又拿起報紙擋在臉上。
思寂沒遲疑,轉身朝著老式酒館的方向跑去,路上給唐咚咚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去銀行取點錢。
“那小子過來之前你能回來麼?”
“不確定,還在找銀行呀。等許嘉見過去了,你把你選好的衣服給他試穿,提一些專業意見,別顧著吵架。”
掛了電話,突然聽到背後陳蟄喚自己,思寂沒搭理,繼續跑。
陳蟄很快追上來擋在她前面。
“嫂子,好巧啊!”陳蟄朝她憨憨一笑。
思寂看著就在不遠處的酒館,抬眸再看向他的眼神很冷:“他跟誰約在了那?”
“嫂子你說啥?”
“是不是丁錐?”
陳蟄搖頭。
思寂說:“陳蟄,我去酒館買下酒而已,你別緊張。”她動作隨意從口袋抽出瑞士軍刀,笑道:“在我從酒館出來之前,我們今日沒見過面,懂沒?”
☆、055他說你們交往過
陳蟄圍觀過李思寂在道館的實戰,直接朝人腦袋劈去的高鞭腿嚇得他當時就腿軟,而今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此刻看軍刀刀面在光下折射出微微刺目的光,他默默往思寂視線之處挪動:“嫂子啊,我要是放你過去,清哥絕對不放過我。”看軍刀晃了晃,他兩眼一閉:“我什麼都沒看見!”
“早點這樣多好,非要我唬人。”
思寂看了下紅綠燈,過馬路的時候,看到商務車下來好些人。
距離還有些遠,眼見久違卻熟悉的側影出到酒館門口,卻看到他回過身,看向店內不知與誰說著話,思寂下意識大喊他名字。
人來人往的街道,這聲呼喚引了不少目光。
她過去,丁錐看了過來,他頭髮還是微微長的樣子,她以前愛說他頭髮到耳朵的時候更像年輕時候的木村拓哉了,往昔開玩笑似的話語,不知他是否上了心,多數時候頭髮會留到耳朵處。
從她決意與安笙清結婚開始,丁錐彷彿消失一般,若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