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家妹妹的嘴巴,面色緋紅,又見車外青年傻傻地看著自己,她急了:“放行李,上車!”
思寂負責開車,心裡也惦記著安笙清沒有回覆微信這事兒,等車快開到機場,她才想起來車後座的兩位,似乎一路都沒有說過半句話。
“姐,丁錐,語言功能喪失了麼你倆?”
不喊姐夫是因為後視鏡裡姐姐的眼神實在太有殺氣了。
“今天許美人拍廣告。”
喂喂我是希望你倆說話而不是你跟我說話呀。
思寂無語,不過聽到許嘉見的事,她頷首:“嗯,衛玩在微信跟我提過。”
“你倆還有聯絡?”
“姓丁的,我妹跟誰聯絡,跟你有什麼關係?”
“老姐姐我沒跟你說話。”
“我在關心我妹,也沒跟你說話!”思緣笑,看著後視鏡:“親愛的妹妹,你好像答應爸媽不會再當經紀人?”
這眼神,怎麼看都是在警告自己呀。
思寂表示很無辜:“好大的醋味兒。”
“不要轉移話題。”
“你放心,我送機之後就回家幫媽修剪盆栽,你可別給爸媽告狀。”
“這意思就是你還打算回去當經紀人?”思緣瞪她。
親情是一種無法割捨的情,紮根了,就無法撼動,用許多年時間去適應在李家的生活,卻漸漸適應了家裡每個人的口是心非。
多數家人沒有詢問此事,但知曉的不在少數。
越是如此,思寂越覺愧疚,所以賦閒在家的時候,唯恐母親傷心,便說過些日子會辭職。
“我自己選擇走這條路的,除非許嘉見走到了足夠高的位置,否則,我都不會辭職不幹。”<
擲地有聲。
思緣擺擺手:“算了,說多了你也不聽。”
一旁丁錐嘀咕了句:“怎麼當姐的……”
於是兩人又開始拌嘴,一直到過關,一人一句,互不相讓。
相處也容易成為習慣,可惜的是,往往只有旁觀者看得出來。
思寂目送他倆,之後自己去機場內的咖啡館,買了一杯英式紅茶,坐在外面的位置,看著周遭人來人往,左手感受到茶杯的溫熱,右手則是一直將手機翻來翻去,只為等待某個賬號發來的回覆。
紅茶快喝完了,回覆還是沒有過來,倒是見到一幫人從另一邊蜂擁而出。
這陣仗,怎麼都覺得是明星。
她起身,戴上衛衣的帽子,高衣領擋住大半張臉,快步地往人群方向過去。
總擔心是許嘉見。
這幾天,那小子沒有再發什麼好友圈狀態,她偶爾詢問他工作情況,也是問十句答一句,她能感覺到他在以這種方式控訴,卻有些無奈。
畢竟自己跟衛玩的緋聞報道多少還又牽連了他,她自覺有愧,除了安慰幾句,實在無法許諾何時回去繼續當他的經紀人。
但自己的藝人狀態不佳,她能感覺得到,所以此刻,還是擔心那個吸引一堆人跟隨的人是許嘉見。
她走著走著,漸漸緩住了步子。
不遠處,一堆拿著單反和攝像機的人圍成了半圈,鏡頭對著的位置,是三位保安圈住的中心點。
他們正朝這個方向過來。
思寂看見了安笙清,還有他旁邊的女人。
——趙梓南。
膚色白皙,及肩的髮絲攏到耳後,有點病態美,可即便此刻,一堆人圍攏、鏡頭聚焦,依舊掛著優雅美麗的笑容。
很多時候,思寂不願承認,可小時候就覺得自己跟那公主病的女人相比起來,就是醜小鴨和天鵝。
來的記者很多。
而兩位在鏡頭面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