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越困惑迷茫的眼神,她真的不知道從哪說起了。
因為這些她這個古人,你說了那麼多。對她只是空談,像神話。於是她乾脆不解釋了,只是閉上嘴巴,看著她。
“唉,我真的不知道。反正我不是你的女兒小雪,只是跟她的長相想象罷了。”最後她只能無奈地這樣說。
“哦。這樣呀,那好吧,你這才醒來,身體還虛著呢,就先躺下來休息吧。我也不知道你說的,你的家在哪裡。不過聽你說,應該很遠吧。那你就安心養病吧。我這去給你端點補品來。唉,這出來不如意的事情多著呢,怎麼會這樣想不開呢。可憐我家小雪呀,掉下懸崖如今連個屍身也找不到呀。”那婦人聽她這樣說,再次確定她真的不是自己的女兒。
雖然那眉宇極其的相似,可這說話的語氣,還有那怪異的裝扮,甚至那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味道,甚至遭遇真的不是。這讓她這個做孃的只是感覺到陌生,如今聽她這樣說,她更加確定她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女兒。
只是這相貌相似,身上那怪異的胎記相同而已。
“大娘,放心吧,你們這樣好心的收留我,還為我治病。相信老天爺不會那麼殘忍地對待你們的,小雪她一定吉人自有天象,不會有事的。”雨萱看著老人那擔憂痛心的樣子,不由耐心地這樣安慰著。
她心中其實更有這難以訴說的枯澀和痛心。想著宗剛和青青對自己的嘲諷和背叛。想著這自己雨中的車禍卻無人理會。如今到了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這種心情誰有能知呀。她又想著爸爸媽媽對她的冷漠和疏遠,心中更是疼的難以疼惜。
再次反過來想,也許自己到了這裡,真是一種解脫吧。這樣回不去也好,她就把這次的生還當做上帝給自己的再次恩賜。
這樣想著她心中平靜了很多,看著這眼前那痛心又擔憂的老人。她那柔軟的心靈再次泛起層層波紋。
“大娘,如果你不介意,我願意做你的女兒。您就把我當你的小雪吧。我一定會像她一樣孝順您和大伯的。”這樣想著的同時,她也看著老人,抓起她的手,深情地這樣請求道。
“唉,好是好,我這是求之不得呀,可小雪,她,唉。姑娘,你還是快點養好傷走吧。贖我真的不能收留你。”老人聽她這樣說,長嘆了聲,然後為難地說。
老人的苦衷
“大娘,這,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呀?我離家那麼遠,想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了。既然你們缺一個女兒,不妨就收留我好了。把我當成你們的女兒好了,我一定好好地孝順你兩老,以盡孝道。可為什麼,你就不能收留我呢?”雨萱聽老人這樣說,遲疑了下,還是這樣哀求著。
心中則尋思著,老人看來不是很厭惡自己的樣子,而且心中也甚是想收留她。可為什麼又讓她趕快養好身體離開。好象她真的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異類。
“唉,姑娘,我這是為你好呀。我家小雪,這生死未卜,我們兩老就她一個女兒,如今這……。我們也想有個一男半女的服侍在跟前。可,我真的不能收留你呀。你還是快點走吧。身體好點就走。免得遭殃呀。”老人聽她這樣說,明白她的心思,但想了下還是這樣說著,然後就要離開。
“唉,大娘。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就不再勉強了。只是這聽你的口氣中,好象有什麼煩惱似的,可否告知我,或者我能幫上什麼忙也說不定了。”雨萱聽她這樣說,知道自己再哀求也是惘然,但看著老人面有難色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發善心地阻止了她的動作,這樣說著。
“唉,姑娘,你這,……。老身大可以讓你留下的,可你留下這明明是害你的。我看你還是別問了的好,唉,等你身體好點了,就讓小雪的爹送你出去外面。”那老夫人聽她這樣說,知道她是真心想幫自己,但想著那霸道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