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鐮刀殺死的。”趙賢道。
“這把鐮刀是誰的?”吳婉兒馬上問道。
楊曉楓暗笑一聲,他知道,吳婉兒是想透過這把鐮刀,找到他的主人,就找到這個兇手,楊曉楓一下子就明白這個吳婉兒的想法。
不過楊曉楓也知道這次吳婉兒肯定也是無功而返,心因為這個趙賢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看,都不像是一個膿包之人,這樣的問題,或者說這樣的線索他不應該忽略的,這次恐怕讓吳婉兒失望了。
果不其然,趙賢微微嘆了一聲,長長噓了一口氣道:“這把鐮刀正是曹仁德的。”
“難道是曹仁德殺了陳大力?”吳婉兒問道。
楊曉楓微微一嘆,這個吳婉兒還是顯得嫩了一點,如果可以證明是曹仁德殺的,那麼這個趙賢也沒有必要專門為了這起案件去找揚州知府,最後攤落在他們頭上了。
果不其然,趙賢嘆了一口氣道:“說老實話,吳老師,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個曹仁德殺了陳大力。”
趙賢長接著道:“到現在為止,當時現場就只有祝丹禧和曹仁德兩個人在,我都不知道究竟是祝丹禧還是曹仁德殺了陳大力,這個正是本官頭疼的地方。”
楊曉楓心中暗讚一聲,這個趙賢雖然樣子是比較狡猾一點,挺著一個大肚子,但從他面對這樣的一件案子的處理手法,他並沒有草草了事,根據楊曉楓以前看的電視連續劇,很多縣官都是嚴刑逼供,屈打成招,這樣的例子在中國的歷史長河中,數不勝數,相對他們而言,這個趙賢還算得上是一個清官。
這個也是江都縣的福氣。
“那大人有調查過祝丹禧和曹仁德平時的為人嗎?”吳婉兒眉頭輕皺道。
趙大人道:“根據本官的調查,這個曹仁德平時和陳大力是很要好的朋友,他們是一起進去打工的,兩個之間也沒有任何矛盾;而祝丹禧,他是最近才來到我們江都縣的,聽他們村裡的人說,他是一個遊歷天下的郎中,他一心只是鑽研醫術,對其他完全不敢興趣,他根本就不認識陳大力,所以根本就沒有和陳大力發生過任何矛盾,而且,據本官調查,這個祝丹禧還經常接濟窮人,深的民心。”
吳婉兒聽完趙大人說完之後,眉頭緊鎖,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而在整個事件中,楊曉楓都是靜靜地聽著,不發一言。
吳婉兒沉思良久也沒有什麼結果,卻見旁邊的楊曉楓還在悠然自得的喝茶,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楊曉楓,薄臉為怒,斥道:“楊二,你倒是說句話啊。”
楊曉楓苦笑一下,能問的你都問了,我還能說什麼。
趙賢聽秦翰和何大人兩個都極力推崇楊二,而且揚州知府也下了一張任命書楊二為揚州巡撫,在這件事上,他這個江都縣令還是要聽他的,所以聞言之後,恭敬道:“楊公子,不知道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楊曉楓無奈地一攤手,聳聳肩,沒好氣地道:“我沒有什麼看法,但是我想知道的是,趙大人在事發之後也沒有派人去保護現場。”
根據以前看電視連續劇的經驗,犯罪的現場很重要,也許在那裡可以找到一點點的蛛絲馬跡。
趙大人聞言馬上道:“回楊公子,本官第一時間知道之後,就馬上派本縣的衙役十二個時辰守住,不讓任何人靠近。”
楊曉楓對趙賢一豎大拇指,朗聲道:“趙大人果然厲害,知道這現場的重要,還能派人二十四小時保護,佩服,佩服。”
所謂花花轎子人人抬,給個高帽這個縣令大人戴戴肯定沒錯的。
趙賢和吳婉兒心中納悶,二十四小時?這是概念?說的是什麼意思,怎麼在中華朝沒有聽說過,難道是這個楊二的家鄉方言?!
楊曉楓拍完馬屁之後,沉思了一下,接著道:“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