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被李景卓橫插的一槓子,可以說明他隨後對世子的做法(*^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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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教唆
深夜;暗衛向靜待在書房裡的非衣稟告;透過翻查縣衙戶部黃冊及詢問地保等方法,摸清了玄序的來歷。玄序本姓朱,單名為肆;因嫌棄肆字意思僭越,對外自稱為玄序。他的出身極清白;父母雙親已亡故,留下了殷實家產,他就四處遊歷學習奇門雜藝,家裡的田產自有老僕人打理。
非衣拿著暗衛抄錄回來的戶冊副本端詳;又細細問了一些問題;最終沒發現什麼破綻。“他人現在去了哪裡?”
暗衛答道:“家奴答是去了昌平府做生意;順便拜師學藝。”
非衣看看沙漏,覺察到時候已經不早了,趕著出門接閔安。他手持一柄燈籠拉著一匹馬出門,值守的侍衛也不敢攔,更不提多問一句半夜出行的目的。非衣走了一刻,遠遠就看見閔安託著左臂踉蹌走來,連忙躍過去扶住了他的肩,問道:“誰傷了你?”
閔安擦去額上的汗,苦笑道:“夜深走路摔一跤,不小心摔著傷臂了,不礙事的。”
非衣運力聽了聽四周的動靜,皺眉道:“隨你一起的暗衛呢?”
閔安咬唇不語。非衣不由得冷喝:“說真話!”閔安才故意輕鬆說道:“王爺找我聊了兩句,要我行為檢點些,不得壞了世子的名聲。”
非衣調頭就走,且神智清醒,推斷出父王所留待的地方仍是縣衙,徑直走向了東邊那條街。閔安慌忙拉住他,哀求道:“你若是再去找王爺理論,下次吃悶虧的還是我,求你了,讓這事過去吧。”
非衣冷笑道:“這事過去不了,平時他責罵我,我能不放在心上,現在他倒是惹著我身邊的人了,怎麼說也要給他留個記性。”
閔安用右手死死拉住非衣,說是忤逆父親是為不孝,好歹將他勸住了。閔安這麼一用勁,左肩和小臂就痛得厲害,引得非衣當場就想掀開他的衣袍看看傷勢。
閔安搖手:“回行館裡我自己上藥,你別過來,我不大習慣別人碰我。”
非衣看到閔安一臉堅持的神色,沒說什麼,將他扶上馬,牽著韁繩朝回走。夜風涼,非衣將外袍脫下裹在閔安身上,回頭又繼續想著心事,盤算著該如何從父親手裡討回這一筆賬,且不讓閔安再受牽連。
閔安歪歪斜斜坐在馬上,聞到非衣外袍上的衣香,覺得心裡也暖了,分神看了看非衣。非衣走得穩當,兩肩持平,還能遮擋住一股風涼。閔安好不容易從手傷上移開注意力,才發覺非衣一路走來都很沉靜,忍不住問:“你生氣了麼?”
“生什麼氣?”
閔安裹了裹衣襟,吞吐道:“我剛說,不要外人碰,並不是在嫌棄你什麼。”
非衣持著馬韁不回頭,淡淡道:“難道到現在,你還堅持認為自己是個兒郎身?”
閔安一瞬間沒了主意,也沒了聲音。他憋著半天氣,才想起來問:“你以前也說了多次我分不清男女……你是從什麼時候起……知道我其實是……”姑娘兩字仍然沒有底氣說出來。
非衣已想通自己對閔安的心意,因此答得也為爽快:“雷雨那晚,你闖進我房裡,說了一些胡話,我就開始懷疑了。後來問過師父,師父說了實話,還要我給你保守秘密。”
閔安擦去被驚嚇出的汗水,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