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宮雪怒極攻心。撲上前。鬼面已沒了呼吸。她發瘋一般踢打鬼面地屍體。
護衛聽到動靜前來檢視,見她如此,卻不敢走近。
寒宮雪直到累得動彈不得,才問護衛,“找到他兒子沒有?”
護衛搖了搖頭,小心的道:“搜遍了也不見。”
“沒用的東西。”寒宮雪狠狠的瞪著地上的兩具緊緊抱在一起的屍體從心起,拖去喂狼。
隨即看到護衛擰在手中的雅兒,雅兒看著父母的屍體被拖走命掙扎哭喊,但小小的身體如何掙得脫護衛的鐵手。
寒宮雪手中短刺輕劃便要將雅兒刺死,短刺在空中停下,她冷森森的道,“要我生不如死,哼,我到是要你女兒生不如死。”
玟果看到這兒已沒了知覺,在見過雅兒時便已知道寒宮雪的殘忍,現在親眼所見,更是心魂俱炙,腦海被駭成了一片空白。
呆立在原地,也不知過了多久,甚至不知那些官兵什麼時候離去,直到一陣輕微的揭開木板的聲音將她驚醒。
只見一個高大的黑衣人,正揭開關著兩個孩童的地洞木板,那身影是她極為熟悉的。
木蓋揭開,露出兩個被嚇傻了的男孩,小佩衿自己已經嚇得全身顫抖,小手卻死死的捂住謹睿的嘴,直到看到黑衣人,才放開捂著謹睿嘴上的小手,輕喚了聲,“玫叔叔。”
黑衣人‘噓’了一聲,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抱起兩個孩童,轉過身。
月光散在他粗獷英俊的臉頰上,玫果心裡的詫異得到了證實,那黑衣人竟是年輕時候的鎮南王,自己的父親。
佩衿和謹睿為何會在弈園,也可以解釋了。
“公主……公主……”
一個焦慮的聲音在玫果耳邊輕喚。
剛才所見的那些瞬間在腦海裡消失,玫果慢慢睜開眼,定定的看著那張秀美無匹的臉,和他焦急審視著自己的眼。
“公主,你怎麼了?發惡夢了?”佩衿一手攬著她,另一隻手拭著她臉上的淚水和汗珠。
玟果只是愣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長吁出口氣,“嚇死我了。”
佩衿的心驀然收緊,將她納入懷中,面頰緊貼著她的額頭,“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你,嚇到你了。”
玟果搖了搖頭,“不關你的事,我只是做了一個惡夢。”
他輕拍著她的背,總覺得她之所以做惡夢嚇成這樣,與自己有關,但她不肯說,他也不便再問,等她情緒穩定了,才問,“餓了吧?”
他這一問,玫果果然覺得腹中飢餓,點了點頭。
佩衿翻身下床,穿上外袍,開門喚小廝將備好的飯菜送上來。
玟果撐起身,揭開床幔,見窗外天空已布上淺淺的灰色,竟已日下西頭,沒想到這一覺竟睡了這麼長時間,也難怪會餓。
正想起身,佩衿已端了裝著還算豐盛的菜飯的托盤進來,徑直走到床邊。
玟果索性不起來了,乾脆坐床上用餐。
連吃了好幾口菜,覺得味道也十分鮮美,佩衿打典的俊男坊,果然是處處用心,就是餐飲也沒漏掉。
抬起頭,發現他只是幫自己佈菜,自己卻並不吃一口,問,“你怎麼不吃?”
“等公主吃完,佩衿再吃。”他長年在皇族中打滾,自然明白這等級的區分,他的身份是不可以和公主一起用餐的。
玟果皺起眉頭,放下筷子,“這兒不是皇宮,在我這兒人人都是平等的。你與我之間也是如此。”
佩衿看著這張一本正經的秀雅小臉,眼裡露出詫異,曾與她一同用過一餐,但那次是她請他,卻是不同。
玟果將他的碗筷塞進他手中,“我不喜歡一個人吃獨食,你這樣,我很不自在,以後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