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驚得含在口中的竹籤跌落在地上,這個離洛著實大膽,居然敢去摸瑾睿的胸,“然後瑾睿就讓了蹲了三天茅廁?”
“沒,當時瑾睿雖然惱怒,但也沒怎麼為難他。”
“那後來呢?”玫果睨視向離洛,見他雖然強裝沒有事一般,但臉上分明僵得歷害。
再扯瑾睿,一張臉比平時猶冷了三分。
冥紅想起當時的情形,忍不住一笑道:“瑾睿的胸是被他摸了,卻沒摸出下人們所說的不同之處,按理事到如此,就該結了。
偏他惱下人哄他,又去尋那下人的晦氣。
那下人為了自保,又哄他說,有些女孩發育晚,瑾睿沒準就屬於這種。
他偏又聽了進去了,也就放過了那下人。
那下人惱離洛打了他,有心讓他吃些苦頭。
走之前又說了句,要知道瑾睿是男是女,只需脫了他的褲子,看看和自己是否一樣,便一目瞭然了。
他一心想贏我,當真又奔著竹苑去了。
不想,他和下人說的那番話,剛好被路過的瑾睿聽見了。
於是乎,他剛進竹苑,還沒見到瑾睿的面,肚子便痛了起來了,這一痛就三天,在茅廁裡沒出來過。“玫果笑得前仰後伏,拍著離洛的肩膀,“小子,你行啊,瑾睿那性子,你也敢打上他的主意。”
離洛看了扯瑾睿,沒敢出聲,開啟玫果的手。
瑾睿擰了擰眉,望望天,已是不早,起了身離開。
玫果望著他的背影,收了笑,小聲嘀咕,他那麼冷清的一個人,拿他兒時的這些醜事來說笑,不知他會不會生氣。
慕秋拍拍玫果,“去看看吧。”
玫果的心早飛了,只是礙著座上這些人,不好離開,得了慕秋這話,忙朝著瑾睿追了過去。
冥紅等人也各自散了。
玫果緊跟在瑾睿身後,偏了頭偷看他的臉色。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不急不緩的略後他半步跟著,一雙眼不離他的側臉。
一直到無人之處,才聽他道:“看夠了嗎?”
玫果咬了唇,笑了笑,“得看一輩子的,怎麼看得夠。”
瑾睿低頭看她,垂手拖住她的小手。
玫果輕眨了眨眼,“你不惱嗎?”
他偏頭睨她,“我為何要惱。”停了停,“你明知我不會惱。”
玫果‘嘿嘿’笑了,她與他夫妻多年,哪能不瞭解他,是何等心胸,且會為這點小事著惱,她方才那般神情,不過是為了尋個藉口提前離席追他罷了。
他輕攬了她的肩膀,漫步而行,“其實你不必為我擔心,那屍蟲已死,已經不起作用,害我不得。”
他與她夫妻多年,又且能不明白她的心思。
她已料到那三個屍蟲,其中一個必是對付他的,而另外兩個,卻該是末凡和弈風一人一個,利用他們三人來對付佩衿,以及天下。
而如今,末凡和弈風均不在院中,所以才巴巴的追著他來。
她手臂環上他的腰身,“這事一日沒解決,我一日不會安心。”
他心底最柔軟處悸動不已,凝看著她的眼眸裡,柔情萬千。
不再說什麼,只是與她靜靜的走在這幽靜的花間小道上。
第三日,暖融融的陽光從窗欞洩進,給平時冷情的屋子帶了不少暖氣。
離洛和玫果一人坐在圓桌一頭,一人把玩著一個蠟丸,大眼瞪小眼。
這兩個蠟丸是他受玫果吩咐去樹洞裡挖出來的,取出後發現,已少了一粒。
他明知她是為了老孟的事,才到他屋裡來,但想到她上次撞上他沐浴之事,仍覺得有些不安。
好在沒一會兒功夫,他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