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慶祝,嗯,我們可以一起喝酒。”
紀柏靈伸出一個手指頭晃了晃,“別玩這招,你以為把我灌醉了,然後就可以為所欲為,指示我幫你鑰匙放你送去?想得美,我告訴你,我哪怕是醉了,我也不會做那麼蠢的事。別想耍這些花招。”
“我是想耍花招,但不是你以為的花招。我只是想借此喝酒而已,想騙點酒來喝。”
“這樣啊。”紀柏靈嘟著嘴想了想,“你想喝酒,我也想喝酒,那我們好像是可以一起喝。”
江易琛確定了,她剛才一定喝了不少的酒,並且還能夠反覆的認定自己沒有喝醉,處於似醒非醒的狀態,“那你可以去拿酒嗎?”
紀柏靈仰著頭看那亮著的燈,看了好久好久,才又看著江易琛,“好吧……”
紀柏靈真的拿來了不少酒,各種各樣的酒,瓶子的大小高低完全都不同。她抱來這麼多種酒,把江易琛都嚇到了,她不知道酒不能混著喝嗎?
紀柏靈踢了他一腳,“你不是要喝酒嗎,你怎麼不喝?”
“喝酒要乾杯才有趣。”他用牙齒咬掉蓋子,遞給她一瓶,自己手中拿著一瓶,然後拿著瓶子同她手裡的瓶子碰了一下,“這樣幹了喝,才有感覺。”
紀柏靈看看他手中的瓶子,又看看自己手中的瓶子,面容可愛得緊,眼睛也薄霧寒煙,嘴唇微微嘟著,過了好一會兒後才舉著瓶子往自己嘴裡倒酒。
江易琛看著她喝酒,直到她喝了兩瓶酒,臉色越來越紅了,臉上的汗毛都變得可愛起來。他一隻手捏著酒瓶子,另一隻手幾乎控制不住的去摸她的臉,如此的滑膩,仿若他自己也喝醉了,體內的溫度迅速上升著。
他的手好像被燙到了,立即縮了回來。
“你幹嘛?”她嗔怪的看向他,可愛至極。
“你臉上有東西,我幫你拿開了。”
“這樣啊。”她也摸了摸自己的臉。
江易琛點點頭,“對啊,我對你很好,是不是?”
她搖頭晃腦了一番,“好像是這樣,嘿嘿。”
“那你可以告訴我,你今天為什麼要喝酒嗎?我們現在是朋友了,你有什麼事,應該和朋友說的,這是朋友的前提。”
紀柏靈撇著嘴,雙手抱著一瓶酒,卻沒有喝,“我為什麼要喝酒,我為什麼要喝酒呢,我想喝酒……”
她一個人古古怪怪的念念叨叨一番,莫名的傷心迅速捲來,為什麼要喝酒呢!因為她覺得自己失去了某個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那東西或許原本就失去了,可當她發現的時候,她難過得覺得天都塌下來了。如果不喝酒,她怕自己清醒得難受,她怕自己忍受不下去了。
她失去了她曾經最看重最寶貴的東西。
可那東西是什麼呢,是什麼讓她這麼難過?
她好想哭,不是好想,是真的已經哭了起來,眼淚一直在掉,可她沒有哭出聲音來,只是默默的哭泣著。
她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江易琛一跳,“這是怎麼了?如果難受,就不用說。”
“我今天看到蔣柏川了……”她的聲音很低很低,可他還是聽見了。
蔣柏川?
江易琛的手再次捏緊,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為什麼還是那個男人。是不是隻要蔣柏川一旦出現,就能夠迅速影響到她的心情,讓她失常起來。她就這麼喜歡蔣柏川嗎,他承認蔣柏川是不錯,但真有那麼好,值得她心心念念這麼久,一直想一直掛念著。
他的眼睛眯了眯,說不清自己在憤怒難受什麼。
他很想去問她,蔣柏川就那麼好嗎,他有哪裡好值得她念念不忘。他的眼神黯淡下來,蔣柏川吸引她的優點是什麼,別人可不可以替代?
他甩開腦海中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