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桌上面擺放的有一些豬肉做好的菜,幾個饅頭,還有一盤子的橘子和蘋果。香爐裡插著幾柱點燃著的香,青煙徐徐往上飄,然後消散在空氣中。
祭祖完畢要下山的時候,酒娘她們去找劉家郎君她們,早上去接劉安她們的時候,她發現她們已經走了,現在酒娘她們祭祖結束了,劉安她們應該還沒有,因為劉家是一個大宗族,宗族裡總共有幾十人,所以她們的祭祀不會很快結束。
“憐兒這戴的是什麼?之前怎麼沒見你戴過?”劉家郎君摸摸劉憐兒圍巾上柔軟的毛,奇怪地問道。
“前幾天天不是很冷,就一直沒戴過。這是圍巾,在安陵那邊才做的,給你和孃的我還沒做好,過幾天就給你們送去。”劉憐兒笑著說道,在安陵的時候沒來得及給他爹孃做圍巾,回到家他也只做了一半,還都沒做完。
“被給我弄白色的,不耐髒。”劉家郎君看著雪白顏色的圍巾皺眉道。
“我知道。”劉憐兒點頭,鄉下做活的人都不喜歡穿容易弄髒的顏色,他家爹爹也是如此。
“劉真,你進車裡面去,外面冷。”酒娘對還站在風口的劉真說道,劉真前幾天回來的時候往她家來過,跟她才幾個月不見,酒娘覺得劉真的變化好大,她的身高竄得也很快,劉真現在都快和她一樣高了,酒娘如今的身高按照原來的度量單位算大概是一百七十五公分,劉真的身高現在大概過了一米七,她的體型現在還有點單薄但是再長一些估計就會比較強壯了。
“知道了,嫂子。”劉真的性格如今也比之前沉穩了些,她在臨陽城一個人呆了幾個月,很多事都要自己處理,所以劉真如今的性子比以前實在了很多,孩子氣的氣質也褪了不少。
“爹爹也上車吧,咱們回家。”酒娘招呼劉家郎君道。
“嗯。”劉家郎君點點頭,然後抬頭望望天道:“早上這天還好好的,我怎麼覺得這要下雪了呢?”
酒娘也抬頭望天,天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陰沉沉的,烏雲把太陽完全遮住了,看不到一點兒太陽的蹤影。“看這天確實有點想要下雨或者下雪的意思。所以,咱們還是儘快回去吧!”
劉安沒有和酒娘她們一起回家,所以馬車上坐的人,算上趕車的元德容,也就只有五個人。
把劉家郎君和劉真她們送到家,酒娘她們才掉頭回家,回到家元德容又回了老宅,酒娘和劉憐兒兩個人回屋烤了會兒火。
大年初一,臨陽城這邊有很多風俗要遵守,比如這天不準舀剪子,不準動菜刀,而且也不準掃地,在午時之前不準倒水,因為掃地和倒水意味著把錢財都掃走,倒掉。
午時剛過不久,酒娘她們用了午餐,回屋坐在被窩裡說話。
“這閒著沒事做好無趣。”劉憐兒嘟囔道,他現在不能動針線,所以就覺得很無聊。
“那咱們就做些不無聊的事。”酒娘打了個哈欠道。
“你不許亂來!”劉憐兒拽著被子小心地說道。
“你想哪兒去了啊?”酒娘無奈地搖頭,她的形象就那麼急色嗎?好吧,她之前的確拉著劉憐兒一起幹過白日宣淫的事,但是那也不代表她說的不無聊的事情就是指做那檔子的事吧?
“我什麼也沒想!”劉憐兒大聲說道,紅暈染紅了臉頰,他知道自己想歪了,但他是因為被酒娘給誤導的。“那你說什麼事情好玩?”
“咱們玩牌?”酒娘提議道。
“兩個人玩沒意思。”劉憐兒否決道。
“去爹爹那邊打麻將?”酒娘又道。
“還要走過去,天好冷。”劉憐兒想到外面寒冷的天就忍不住想打哆嗦。
“那咱們還是睡覺好了。”酒娘沒轍了,她放棄道。
“不要,現在睡覺,晚上就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