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奶奶聞言有點愕然的回頭,賀蘭御找她什麼事呢?難道他知道了?大少奶奶神情有點不安的迴轉身子問道。
“三弟有什麼事嗎?”
而跟在大少奶奶身後的如月聞言心突突的跳了跳,她把頭垂的更低了,恨不得把頭埋進胸膛,就是這樣她還是無法遏制變得慘白的臉色,和額頭冒出的冷汗,她忐忑的抓緊手裡的手絹,不得不留下來,只是她的雙腳恨不得奔出去,腳尖微微朝向院子門口,因為她無意抬頭看到已經醒過來的明哥兒,黃媽媽的痴兒。
賀蘭御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嘴角抿起一抹譏諷,現在知道害怕了,那剛剛的時候怎麼不見害怕。
“父親,這就是剛剛要殺拂曉的明仔,他招供說是有人對他說剛剛看到一個‘穿青色滾黃邊衣衫,綠裙,很年輕,很漂亮’的女子要殺他的母親,還再三重申了幾遍,等他記下了,才離開。明仔這人在不在這裡,是哪一個人你指出來。”賀蘭御最後一句可是轉頭難道很溫柔的對被李劍扶到王爺面前的明仔說的。
明仔神情有點惘然和害怕的微微垂著頭,不安的四處張望,好像在尋找什麼般,接著他把目光停留在如月的身上,他的神情好像看到金元寶般大喜指著如月叫道:“我找到了,是她,是她跟我說我娘被人打了,要我殺了那人為我媽媽報仇的,哥哥,我指出來了,是不是可以吃飯了,我肚子餓了。”
說完委屈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而那個被他指證的人正是恨不得地下有個洞鑽進去的如月。
如月聽了明仔的話之後,當即跑前幾步“碰”的一聲跪了下來,雙目很適時的紅了眼眶,她的臉上更是佈滿委屈,她楚楚可憐的哭訴:“回稟王爺,奴婢沒有,奴婢沒有見過他,奴婢跟世子妃無冤無仇,奴婢為什麼要害世子妃呢?並且這個明哥仔可是傻的,他說的話怎麼可以作準呢,王爺英明,請王爺為奴婢做主啊。”
說著碰碰的磕起頭來,而身為她主子的大少奶奶也向前一步,向王爺俯身行禮後道:“回稟父親,媳婦這個奴婢今天一直沒有離開媳婦的身邊,只是剛剛過來詢問午膳做好了沒,接著就回到媳婦的身邊,她那裡有時間去教唆明仔殺人呢?肯定是這個明仔受人教唆故意汙衊她的,媳婦的人這讓被人汙衊,這不是讓媳婦沒臉嗎?媳婦要是連自己的丫鬟也保護不了,媳婦還有什麼臉面在王府生活,請父親為媳婦做主。”
大少奶奶說的委委屈屈,神情無助又可憐,雙目更是含著淚花,那模樣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鼻頭一聳一聳的,低低的哽咽聲從喉嚨裡溢位來。
“阿御你有什麼話說?有什麼能證明她去找過他嗎?”王爺深邃的眸子眨了眨,一抹幽光從眼底極速閃過,他的神情變得高深莫測,不過從他的話裡,好像相信大少***話。
大少奶奶聞言嘴角高興的挑起,接著她好像醒悟過來,快速的低下頭去,意圖掩飾嘴角高揚的弧度,等她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嘴角的弧度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只是她掃向雲拂曉的目光卻含著無法掩飾的挑釁和得意。
就連那如月也得意的挑起唇角,因為她去找明哥仔的時候,特別留意了四周的環境,她確信沒有人看到她的,哼,看你們怎麼找證人。
“請父親等一下,兒子的人已經去找證人了。”賀蘭御沒有因為王爺的不信任生氣,臉上依然是面無表情的回道,他身邊的李劍早就走了出去,去尋找證人了。
雲拂曉微微皺了皺眉,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她眼瞳微眯冷冽的目光從如月的臉上掃過,慢慢往下只把如月的周身看了一遍,接著她轉向明哥仔也細細的看了一遍,在細看了大少奶一會,最後她笑了。
雲拂曉緩緩的步行到大少奶奶跟前,笑道:“大嫂你是說今天如月一直陪著你,除了來過廚房一趟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