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防,還請樓主調兵遣將,嚴防各處要道。”程滿玉點點頭,對在一旁的大鵬展翅封伯符道:“封護法,那山道就請你多勞心了。”封伯符應了一聲,從大廳中帶走了五個人就下去安排。那五個人武功了得,絲毫不在汪大海之下,封伯符更是與血印掌司馬望齊名的好手,他們六個帶領總壇其他好手守住山路該是萬無一失。
邵興見自己的意見得到採納,心中大喜,繼續道:“雖然有封護法等把守山道,但還是怕有閃失,需得飛鴿傳書各處香堂派出好手支援。交州分堂本來離這裡最近,可惜已經被那張俠義殺得元氣大傷無力有所作為,但那永安、膠海分堂離這裡並不算遠,幾日之內定可趕到。我們裡應外合,定能把那些不知死活的人殺個乾乾淨淨。”程滿玉心中歡喜,也答應安排下面的人去辦了。邵興見得樓主如此信任,熱血上湧,便道:“那蔣啟明、雷天同等人初來乍到,不識地理。我們可是對這一帶山水瞭如指掌,他們是長途跋涉而來,我們卻是以逸待勞。我懇請樓主恩准我帶上總壇的弟兄出去迎戰,可保水路無憂。”程滿玉見他如此英勇,也是高興,嘉勉了幾句,讓他帶上趙天道、韓滔天還有總壇好手四十來人就走了。這金滿樓總壇不過常駐一百幾號人,邵興這一帶走就是一半的人手。另外那邊封伯符把手各處山道才用了三十幾個人。所以邵興滿懷雄心壯志,定要一舉成功。
張雖壽想了想,在心中稍微衡量了一下形勢。邵興太過魯莽了,可能一下子就死在那裡,他的小命還是再延長一些的好。於是便道:“邵副樓主忠勇可嘉,還請司馬護法同去助威,以免萬一。”程滿玉準了。張雖壽親自送了司馬望出去,走遠了他才低聲跟司馬望道:“左護法此去可是危險呀。”司馬望不解:“老夫雖然年紀大了,應付那些個後生小子還算不得什麼。”張雖壽笑道:“那邵興在樓主面前誇下海口,我不敢多說而已。左護法你應付雷天同、蔣啟明他們兩個倒也可以。可你想想,像雷天同、蔣啟明那樣的人物,得有好幾十個。他們一起出手,可不是咱們四十來人可以對付的。除非各位長老護法一同出動,否則…哎,這次同去的幾位長老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司馬望急道:“張副樓主還請明言。”張雖壽道:“左護法此去,莫要貪功,見到情勢不對頭,可速速撤走。敵人強大,料來樓主也不會怪責與你。只是這邵興雖然可惡,樓主卻把他看得重了,若他死在水路之上,恐怕樓主脾氣上來,後果不是你我所能預見的。”司馬望醒悟了,他皺皺眉頭:“那就是還得保住邵興那廝的性命?”張雖壽點點頭,輕嘆道:“非保不可。”若是那邵興就那麼死了,程滿玉的心中對邵興還多了一份念想,自己的地位就難以去到自己想要的高度了。
司馬望想想,不大甘心地“切”了一聲:“本還想趁機了結了那廝的性命。看來今日只能饒他不死了。那趙天道、韓滔天又該如何處理?”張雖壽搖搖頭:“今日之事兇險,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已是不容易了。他們生死如何,也只好各安天命。”司馬望連聲稱謝,拜別而去。
邵興才走半天,程滿玉心中焦慮倒是覺得他們走了有好幾天似的。忽然大半夜地通報,邵興副樓主帶著司馬望、韓滔天還有不夠十個人個人倉皇逃了回來。趙天道跟其餘眾人皆戰死當場。他們走得急了,沒顧得上隱藏蹤跡,對方已經攻下了第一道鐵索。他們意圖尾隨邵興拿下第二道鐵索的時候被司馬望吩咐把手絞盤鐵索的人放暗器羽箭堪堪頂住,各大門派的人激鬥半天,也都累了,高山黑夜中不敢妄動,先退了下去,自顧休息。
程滿玉大怒,披好衣服就從內裡趕了出來,正瞧見張雖壽安排酒食,好聲安慰累倒在地的邵興等人。程滿玉走過去一腳把那些碗碗碟碟踢開,頓時碎了一地瓷瓦。邵興惶恐拜倒在地不敢稍作動作。程滿玉怒道:“總壇四十幾名好手,五位長老,一位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