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怎麼就那麼大膽,居然去勾引巴爾梅德大人的情人,甚至還拐帶著那個婊子捲了巴爾梅德大人多年的積蓄跑路私奔。
“這個膽大包天的小混蛋,祝願他早日被巴爾梅德的手下找到!”桑德羅憤憤的嘟囔著,當然他心裡也加了一句“等老子甩掉你們這兩個該死的大麻煩以後。”
桑德羅也是剛剛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當他發現那個坐在馬車上蒙著斗篷的婊子居然是深水城最大的地下幫派首領――“血爪”巴爾德斯最心愛的情婦時,簡直都快嚇傻了。娘咧!這可真是“狗窩安在冥亡魂塔――出mén碰上老耶各(遠古死亡之神)”見亡靈了,凡是在深水城大街上混得人,沒有不知道“血爪”巴爾德斯的兇名的,而自己居然幫著這對“jiān夫yin婦”跑路,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桑德羅也曾想過將馬車上的那對狗男nv給賣了,可惜這個念頭也只是想想而已。不說那“血爪”巴爾德斯如何兇殘惡劣,慣會翻臉無情遷怒於人,哪怕自己將兩人送上mén去,那兇人也會將他和這對混蛋一起chou筋扒皮、剁成rou醬。
單是車上的那對喪mén星就讓桑德羅打消了這個念頭,那個小白臉還沒什麼,不過是個不入流的小法師,除了jing通些糊nong人的戲法,也就能記憶幾個類似於【作弊**】、【腳底抹油】或者【催眠術】之類的垃圾法術。唯有那個該死的婊子,誰不知道“血爪”巴爾德斯最心愛的情婦曾是個最yin險的刺客、下水道里的yin謀者,當初不知道有多少血爪的對頭死在這婆娘的肚皮上。
桑德羅在得知了事情的真情以後,只能拼命的遠離深水城,遠遠的躲開血爪的勢力範圍,這才有了他冒雨趕路的舉動。但是被嚇壞了的馬車伕顯然忘記了雨季時行車的可怕,畢竟往常他總是會避開這一段時間的活計。
越來越多的爛泥不但將馬車的輪子粘成一團泥疙瘩,還困住了拉車的矮種馬的馬蹄,任憑桑德羅如何的chou打驅使,四匹矮壯的矮種馬始終難以再前進一步,只能站在原地躁動不安的大聲嘶鳴。
“賽麗斯!我們該怎麼辦?他們會不會已經追來了”靜止的馬車內,一個臉sè蒼白的年輕男子正和坐在他對面的同伴說話,這個神sè恍惚坐立不安的男人不時的向馬車外張望,似乎擔心會有什麼東西突然從那yin暗的雨幕中蹦出來。
“我親愛的小丹尼爾,不用擔心!雖然yin雨天讓我們無法正常趕路,但是巴爾德斯的手下同樣也要受此限制。呵呵,就憑那群沒腦子的傻瓜,一時半會兒絕對無法識破我所設下的偽裝。所以在他們發現真相之前進入埃諾奧克的機會還是很大的。”說話的正是臉sè蒼白的男子的同伴兼情人,這個被白臉男子稱作賽麗斯的nv人聲音很好聽,口音中帶著nvxing所特有的嬌暱,只是她說的雖是安慰的話語,面上卻帶著些奇怪的譏諷之sè。
“怎麼?還是說你仍然放不下以前的生活?”
被nv人稱作丹尼爾的小白臉原本惶恐的臉sè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似乎有點竭底斯里的低聲吼道:“放不下?我有什麼放不下的!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為什麼?我跟了她十年,十年啊!可是到頭來居然還不如一個剛從鄉下來的máo頭小子,那個該死的小鄉巴佬!賽麗斯,你為什麼不殺了他?”
“殺了他?那個小傢伙麼?清醒點吧,親愛的小丹尼爾。如果當時咱們真的這麼幹了,你的老師第一個就會跳出來清理mén戶,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別忘了她可是一個真正的**師。”賽麗斯嘆了口氣道。
被叫做丹尼爾的小白臉的臉sè立刻頹廢了下來,有點懦弱的低聲道:“可是可是那也不該就這麼輕饒了那個小鄉巴佬,那個該死的混蛋”
賽麗斯輕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