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於一個溫柔寬容的善良強者(至少她這麼認為),溫暖的巢穴,充足而又美味的食物,善意活潑的同伴,每天還能和強大的征服者進行一場快樂而又刺激的運動,在荒野中孤獨而又迷茫的流浪了無數歲月的她覺得這是神明給她的最大的賞賜,雖然她並不信奉任何神明。
正在吃飯的菲尼亞感覺到一隻粗糙的大手伸到自己的大腿上撫摸,抬起頭來看了陳進陽一眼,心中一熱加快了吃飯速度。每次看著菲尼亞,陳進陽總是覺得心中燃起一團火焰,下身火熱的發脹,尤其是女巨人即使在冬天身上也只是圍著簡單的獸皮,大片裸露的乳白肌膚更讓他火上澆油,空著的手情不自禁的撫摸了上去。被陳進陽撫摸得**高漲的菲尼亞突覺要害被觸動一個激靈,三兩口解決掉晚飯,站起身來拖著意亂情迷的陳進陽往外跑。
沒一會兒馬廄旁邊的乾草堆裡傳出誘人心神的呻吟聲,劇烈的**撞擊聲驚得馬廄裡的獸群一陣慌亂。地窖裡兩個小傢伙相對無言的對視一眼,無奈的相互攤攤手,每天的連播節目再次繼續,簡直比魔法沙漏還要準時。
幾個小時候後,當陳進陽神清氣爽的摟著渾身癱軟的菲尼亞回來時,小傢伙們已經躺在狼皮上睡著了,他躡手躡腳的給兩個小不點兒蓋好衣物,在飯鍋裡燉上明天的早飯,攤開毛毯靠著女巨人的巨大凶器相互偎依著慢慢睡去。
天色微暗之時,夢到被巨石壓身的陳進陽醒了過來,輕輕推開趴在他身上的菲尼亞,活動著痠痛的身體站起來。壁爐裡的火堆奄奄一息,他添上木柴將火焰調旺,在燉了整晚的湯鍋裡添上些水,壁爐旁烤上大塊的硬麵包,收拾停當轉身走出地窖。陳進陽在水井邊洗漱完畢,衝了一個冰冷的涼水澡,赤著上身開始晨練,打過一趟拳架活動開身體,手持巨型大杆子開始耍大槍。為什麼叫耍大槍?因為這杆大槍太粗太長,一隻手抓不過來,舞起來前後震顫固定不住,陳進陽藉助與巨型大杆子的彈性對抗訓練身體的爆發反應和協調能力,看起來如同玩耍一般。
一通練習下來,陳進陽身體微汗,渾身筋骨舒張勁力飽滿,煥發無窮精力。今天輪到他出去狩獵,出發前需要把昨天的獵物處理好,陳進陽手持匕首,走向存放獵物的木屋。他接近木屋時看到雪地上多了一條奇怪的拖拉痕跡,空氣中滯留著淡淡的奇怪甜膩惡臭,猶如腐殖黴爛的爛木頭一般,隨後發覺屋裡的野牛屍體不見了。陳進陽仔細的檢視過雪地上的拖痕,發現了拖痕下故意掩蓋的腳印,一種巨大的類人腳印但只有三趾,這個未知的生物似乎不想讓別人知道它的來歷,但是並不在乎洩露去向。
陳進陽並不在乎丟失的野牛,只要他想,他隨時都可以捕獲更多的獵物;他擔心的是這個來歷不明的窺視者,就如同上一次的冬狼一樣,對他和菲尼亞倒是沒什麼大問題,但是對兩個孩子可就不同了,萬一有什麼疏漏,那可就追悔莫及了。陳進陽回頭叫醒了菲尼亞看著小傢伙們,自己提著兩支短標槍順著痕跡追了上去,拖痕直接延伸到北邊的圍牆根,翻過圍牆遠遠離去。
看著圍牆頂上的雪痕,將近四米高的圍牆對方竟然來去自如,心中危機感大增的陳進陽更加堅定了要將窺視者除去的決心。陳進陽直接從圍牆上跳下,順著痕跡一路追蹤。拖痕越來越淺逐漸傾斜,一路上出現數次折向中斷,企圖迷惑追蹤者,卻難以騙得倒他,待到追出數里拖痕竟然轉向折回,繞了一個大圈轉回到村子背後,順著圍牆往南而去。
陳進陽冷笑著看著雪地上一排巨大的腳印,心中殺機頓起,這個窺視者如此大費周章的隱藏身形靠近村落,目的不言而喻,其心可誅。他加快追蹤速度,繞過後牆終於發現了狡詐的目標。
那是一頭什麼樣的怪物啊!僅僅坐在地上就有近六英尺高,腐灰色猶如橡膠一般的外皮上滿是肉瘤和疤癩,頭上灰綠色粗線式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