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當時,合同根本沒有給我們看過,當時村支書直接通知我們報名的人去他家籤合同。
連看的時間都沒有給我們,直接讓我們把合同簽了,我們根本不知道合同上都是什麼內容。
這已經幹了不少日子了,兩年就兩年吧,慢慢熬過去就算了。
沒想到之後出現了更大的問題。
本來說是一個月發一次工資,每個月月底那天發工資,每三個月還發一次獎金。
我們想著待遇這麼好,熬兩年就熬兩年吧。
可是過了一年,馮老闆完全變了。
工資經常會拖欠,獎金也都取消了。
後來好多人都受不了,集體去找了村支書,村支書出面以後,馮老闆才把工資發給我們。
之後馮老闆就改了,改成三個月一發工資,我們這麼抗議也沒有用。
還有半年就到兩年了,我們不奢望別的,只希望到時間了,那個馮老闆能把我們的工資都給我們就行。
我們現在覺得完全就是當時被他迷惑了,上當受騙了。
估計他當時就是為了騙我們,所以把福利待遇說的那麼好。
我們就是為了那些福利才去的。
那個馮老闆就是為了哄騙我們這些勞動力去給他幹活,才在開始的時候,提出那麼高的工資和獎金。”
說著說著,女人就生氣地停了下來。
“那個馮老闆就是個騙子。
就是為了騙我們去給他幹活兒。
可是就因為他是村支書的小舅子,我們沒辦法反抗。
我們現在可後悔了,後悔為什麼當時被錢迷了眼。”
說到最後,女人生氣地拍著自己大腿。
“嬸子,你先別生氣了。
當時籤的合同給你們了嗎?”王巖開口問道。
女人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麼都沒給我們。
當時他們那些人去了之後,就讓他們簽了合同,簽完直接就把合同收走了。”
“這樣,那我們現在就有點兒被動了。
如果有合同在手裡邊兒,我們能清楚的看到合同裡面約定的內容。
有什麼我們不滿意的地方,或者合同制定的不合理的地方,我們都直接可以打官司告那個馮老闆的。”王巖說到。
“嬸子,你問問家那口子,能不能想辦法把他當時籤的那個合同找到?
有了那個合同,我們手上有了證據才能有主動權。”王巖和女人解釋到。
“等他今天晚上打電話回來,我就問問他。
小夥兒,你明天來不來?你明天來的話,我明天就告訴你訊息。”女人說道。
王巖搖了搖頭,“明天不一定會來。”
“嬸子,我把電話號碼留給你,你有訊息的話,給我打電話就行。”
王巖說完去了車裡找出紙和筆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遞給女人。
女人接過紙條,點了點頭,“好啊,小夥子。”
王巖又坐下來,聽一群女人聊天兒。
“現在如果有別人來包山開採,你們是不是也不會想讓你們的家人去那邊兒幹活兒了?”王巖試探著問到。
“上一次當還不夠啊,誰還想上第二次。
就算以後再有人來包山開採石頭,我們可不去幹了。”女人搖了搖頭,回到。
“也許以後來的人比那個馮老闆靠譜呢。
其實只是馮老闆人不太靠譜,才造成現在這個情況。
但是開採石頭的老闆不一定都是那樣的。
不能因為馮老闆是那樣的人,就否定了所有的人。”王巖還是為自己解釋了一下。
女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