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真想不到你還有這麼傳奇的一段歷史~~~”雷聖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述畢大口大口飲水之人。
“這麼說你逃亡時就是跑進了胡大哥的府上?”古妮兒。
“嗯嗯,要不是炎收留我,我恐怕仍居無定所。”言休抹抹嘴邊水漬,頻頻點頭。他們就是這樣相識、相知、相戀的,呵呵呵~~~
“怪不得‘無機門’突然消聲滅跡,原來是所謂的正道之士合夥作孽。太可惜了,那麼棒的組織……”代蕊著實惋惜。
“‘無機門’很厲害嗎?”古妮兒。
“非常厲害,相當初中原武林就是‘無機門’的天下,其它門派通通靠邊站,就連少林、武當也要畏忌三分。‘無機門’在武林中快速崛起,但只存在了50年便早早走向滅亡。”說完,代蕊嘆了口氣,毀得太徹底,除崖底女人外再也沒有活口留下。
房內陷入一片靜寂,無人再言。
黑耀揪了揪雷聖的長絲,雷聖轉過頭以眼神詢問。
黑耀努嘴,示意胡炎。
看去,雷聖微愣,而後按了下太陽|穴,明瞭。
黑耀起身,意有所指的說道:“肚子好餓,晚膳做好了沒有。”
雷聖隨後站起,邊走邊道:“好餓,好餓……”
他們走了古妮兒、代蕊才察覺胡炎不對勁的臉色,忙不跌的追出房,臨走時揪住黑帝的尾巴將它拎走。
“搞什麼?”言休傻冒仍在雲裡霧裡摸不清方向,瞅著閉起來的門幾秒後望向胡炎,啟唇想說話又咽回沒能言語,胡炎的神情令他打了個冷顫。
胡炎直勾勾的盯著他,眼神複雜,緊抿嘴唇,那樣子似是在壓著某種火氣。
“炎,你怎麼了?”吞吞口水,言休小心翼翼的詢問。這男人,又是哪根神經不對勁?
“你有結拜兄弟,為何從未聽你說過?”胡炎嗓音低沉,音溫冷嗖。沒問過多,只挑了最明顯的來問。
言休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原來就是這種問題。當下心放鬆,擺擺手傻笑道:“呵呵,我們是逃犯,這種事怎麼能隨便跟別人說~~~”
胡炎難看的臉色變得更加駭人,眼底那抹傷明顯閃過,僵硬的收回放在茶桌上的手。“隨便”“別人”兩個詞語扎痛了他的心,很痛。
他受傷才令言休曉得自己說錯話,後悔,悔得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他從椅子上跳起,擋在胡炎前面阻止他出房。
胡炎停住腳步,凝視了他一會兒後緩緩的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嘶啞著嗓音問道:“我在你眼裡算什麼?是衣食無憂的長期飯票?還是躲避追捕的風水寶地?”聲音中透著痛,看他的眼神也透著同樣的痛意。
“你在說什麼?!你是胡炎,我喜歡你呀!”言休握住他的手,著急解釋。
“有多喜歡?能有我對你的那麼深嗎?”胡炎扯出一抹陰冷的笑意,繼續問著令他不知所措的問題。
言休臉色一變,握住他的手鬆了力氣。不是因為不夠喜歡,而是他不曉得自己對胡炎的感情有多深。
見狀,胡炎手上施力,捏得言休悶哼。他俯下頭近距離的與言休對視,“你能為了我拋棄一切嗎?你的心裡能只容我一人嗎?”
“呃……”言休發出一個音便沒了下文,呆呆的望著他。頭腦空白無物,好半晌才突然大聲喊了出來:“這不可能!人怎麼能拋開一切斷了與自己相關的東西?!沒人能……”
“我就可以!”胡炎打斷他的話,眼神與口氣都無比堅定。“只要你想,我都會去做!我能為你放下一切!而你,卻不能。”
言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被他的搶白壓迫的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像傻子一樣看著他。看著他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