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監牢內。
隨著公孫支說出酷刑,凌寧都覺得頭皮發麻。
凌遲倒也算了,在頭頂開個口子,然後灌入水銀,這是什麼邪術,然後像蟬蛻皮般,從頭頂上的缺口爬出來,想想都瘮的慌。
聽者都覺得恐慌,更不要說受刑者,兩名禁軍臉色慘白,再也沒有剛剛的硬氣,連忙說道:“我說,我說...”
公孫支根本沒有動手,就嚇得兩名禁軍知無不言,果然是刑訊逼供的高手。
而透過詢問這四名禁軍,卻沒有什麼線索。
原來這三人是被鹿永波算計,拿捏住了把柄,不得不為其效力,而在效力中,他們也獲得豐厚的報酬,所以便任勞任怨,甚至盼望著復興大夏國,可以一飛沖天。
所以這三人只聽令於鹿永波,至於還有哪些前朝餘孽,這三人就說不清楚了。
簡單來說,這三人就是個小嘍囉。
想追查出其他的前朝餘孽,必須撬開鹿永波的嘴。
凌寧便問向鹿永波:“你是主動開口,還是試試公孫支的酷刑?”
“我想試一試,來吧。”鹿永波一副不畏生死的樣子,事到如今,還是極其囂張。
凌寧當即給了公孫支一個眼神,公孫支也不廢話,直接開始了凌遲,那又薄又鋒利的刀割在他的皮肉上,削下一片片又薄又透的肉片,疼得鹿永波大汗淋漓,哀嚎不止。
一個多時辰後,兩條腿變成了幾百個肉片,鹿永波已經疼暈過數次,並且因為太疼,他把自己的舌頭咬斷了。
其實咬斷自己的舌頭後,只要得到救治,是不會死的,這也是凌寧不怕鹿永波咬舌自盡的原因。
他沒了舌頭,說不了話,但是手還在,還是能寫的。
不過凌寧還是小覷鹿永波的毅力,雙腿被凌遲,也沒有供出幕後主使,真是個狠人啊,換做凌寧都堅持不住。
“殿下、統領大人,這次遇到了硬茬子,容老朽陪他好好切磋切磋。”公孫支也興奮了起來,越是寧死不屈,他越是要撬開對方的嘴。
這個時候,楊烈沉吟一下,立即吩咐手下:“去把鹿永波的父母妻兒全部抓來,既然不怕死,那就讓他們一家人一起受刑。”
“是,統領!”禁軍立即去拿人。
鹿永波聽到後,虛弱地抬起頭,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似乎在嘲笑楊烈的行為。
隨後,戰場交給了公孫支,讓他和鹿永波好好較量,凌寧則和楊烈一同走出了監牢。
楊烈忍不住感慨道:“殿下,如果鹿永波寧死不開口,那線索又斷了,而且經此一事,再想查出誰有問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凌寧點了點頭,然後道:“昨晚是玉肅淵、盛滄海當值,還有校尉嶽大川,實在不行,把他們都弄死了,他們當中必然還有前朝餘孽。”
“不可啊殿下,嶽大川還好說,但是玉肅淵和盛滄海家世顯赫,沒有實質性證據,不能動他們分毫。要不像陛下請示,調走這二人,對禁衛軍進行大清洗。”楊烈說道。
凌寧卻道:“你覺得陛下會同意嗎?”
“陛下也不會同意殺玉肅淵和盛滄海的。”楊烈苦著臉說道。
凌寧略加沉吟,問道:“玉肅淵他們在哪裡?”
“現在關押在宮中,禁止任何人探視。”楊烈回道。
凌寧便道:“這裡讓公孫支先審著,鹿永波是前朝餘孽的中間一環,也是最重要的一個人,承上啟下,想盡辦法也得撬開他的嘴。實在不行,可以耍個小聰明。咱們進宮,去審審玉肅淵幾人,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我們可以這樣做...”
兩人又開始了密謀,安排妥當後,兩人立即回宮。
當途經養心殿附近時,遠遠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