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次是來到了內房了。
裡面有間小房間。一進去就聽見裡面有人劇烈的咳嗽。床上躺了個老人,我心想按理村長應該也就五十多而已,怎麼老的像七八十歲一樣。床上的人見我進來了,責備地對鄭周名呵斥道:“你叫外人進來幹什麼。不說了我誰也不見麼?”
“啊大,他說可以治好你的病。”鄭周名在父親面前到是很老實。
“你是鄭村長吧。”我走過去,站在他面前,他的相貌走近看更是嚇人,全身面板都鬆弛了,眼睛幾乎突出來了,整個面部瘦的和骷髏沒兩樣。手上還有很多老人斑。我對他說:“我們單獨談談吧,能讓您兒子出去麼?”鄭村長揮了揮手。鄭周名嘟囔了句,走出去帶上了門。
房間裡只剩我們兩人了,我不避諱的直接問他:“曲紅的父親也就是你的師兄弟是被你做?害死的吧?”
躺在床上的村長渾身一震,支撐著坐了起來,氣喘吁吁的說:“我都這個德行了,騙你也沒什麼意思,沒錯,曲師弟是我害的,他也知道是我下的手,我怕他說出來,所有用了封言術。”
“封言術?”我問到。
“哼哼,我在他床頭枕下的木板放了一個小人,小人喉嚨處用木釘釘住,然後用緊箍咒法。但我沒打算害死他,本來打算一個月後就為他解術,不料想突然死了,我也著實內疚了很久。”鄭村長說了會就劇烈的咳嗽。
“緊箍咒法?”我驚問。“緊箍身,緊箍身,咒帶隨身,緊箍搭在邪法師人腦殼上,即時箍得頭破眼睛昏,西天去請唐三藏,南海岸上請觀音,天靈靈,地靈靈,緊箍緊咒降來靈。謹請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村長不屑的說:“你不過是現在外面的俗本而已,光會咒語是沒有用的。還必須練習使用的方法和符咒。不過你居然也知道《魯班書》的法咒。”
“我對這寫比較感興趣,否則也不會來多管閒事了。而且你應該也知道,自己也被緊下了咒了吧。”
“當然,就是這房子,不過搬不搬無所謂了,被下了鎮物,我即便離開也沒用,當時我疏忽了,我仗著自己精通,沒把張富這小子放在眼裡。沒想到他還是玩了花樣。”村長一生氣,喘氣就劇烈了。
“你居然也會不知道?”
“當然,師傅傳我們的《魯班書》分了兩冊,一人一冊,上面咒法解法互相剋制,以示兩人不要爭鬥。不過封言術卻是我拜師前就知道的,所以他沒辦法解緊箍咒法,解法是要念動咒法的。”
“你難道不知道施術會缺一門麼?害人害己啊。”我嘆到。看看他也覺得蠻可憐的。
“說老實話,對師弟我也是第一次用,以前師傅總是偏向與他,加上本來想讓我兒子娶他女兒結為親家,沒想到他一口拒絕。這次一怒之下做了錯事,現在後悔也晚了,所以落到現在這田地也是報應,不過禍及家人,讓我很難過。”他說著居然兩眼落淚。
“如果是張富在房子做?的話,那他一定是繼承了曲師傅的那部《魯班書》了,就算你知道也解不開啊。”我在房子轉了一下。村長又再次躺了下去,沒有在出聲,我突然他彷彿是看著別人慢慢折磨自己卻無法抵抗,這種等死的感覺非常折磨人,死不可怕,等死最可怕。
“除非,你可以找到真正的另外半部《魯班書》。而且你沒被什麼人施封言,應該可以解掉吧。”村長聽出我的話裡嘲諷,默然不做聲。我感到有點失言。“我覺得張富不會離開這裡,或者說他不會離開曲紅。”我看見曲紅走了過來。
“如果你願意,我希望你能聯絡下張富。”我對著曲紅說。說著把耳環拿出來。
曲紅吃驚的看著耳環,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耳朵。
“你掉了個耳環,怕被發現,只好用了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