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再懷孕嗎?有聽過,懷孕的人要用安全套嗎?什麼叫做白痴,這下總是見識到了。
夏澈鬆了口氣後,眨眨眼,不悅的皺起眉頭盯著白虎四人的表現。靠,感情剛剛他說的是廢話?
“你認為,我很需要?”突地,一道陰森冷冽的聲音在夏澈身後響起,冰冷的語氣比零下二十度還要讓他寒冷。夏澈臉色一變,比吃屎了還難看。天,他忘了當家和主母也在。
“嗯,真好。我竟然還能‘再’懷孕。”清冷的聲音跟著響起,將再字咬得重重的。夏澈的脖子一涼再涼,他似乎說錯了什麼。
白虎四人憋笑,頭一次知道,原來夏澈是個白痴。
“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徐綺盯著夏澈僵硬的背影冷冷的說道。
交代遺囑,好上路了。
雙目一紅,俊朗的臉孔一垮,夏澈三步並兩步的衝白虎旁把那袋東西扯走,翻身就要從視窗跳下去。
他要來個毀物滅跡,死無對證,加壯烈犧牲。要不然,他遲早死無全屍。
“想畏罪潛逃,做夢”
“男人大丈夫,敢作敢當。”
“夏澈,別告訴我你是龜子。”
“哼,想跑,門都沒有,別說窗。”
四道聲音同時響起,白虎,神尾,青龍,朱炎快如閃電的在夏澈才剛抬腳跨上視窗,神尾白虎一人架著一邊將夏澈拉了下來,青龍站在大門雙手抱胸冷笑,朱炎咔嚓一把利落關上窗。
真正的四面楚歌,夏澈上天地獄,逃不了。
“你們這群沒良心的傢伙。”給架著,夏澈咬牙狠狠的瞪著這四個傢伙。
誰說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的?不將他直接送上斷頭臺就不錯了,嗚,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哼,我們這叫忠實。”白虎鬆開夏澈的手,輕哼的道。笑話,他走了,主母和當家不就把氣出在他們身上?是傻子才讓他走,更何況,嘿嘿,有好戲誰嫌棄看?
白虎奸笑。
“嗯,確實忠實。”徐綺倚在冷傲風的肩膀上,嘴裡咬著祈翼送來的蘋果,看著這一場戲,似笑非笑的盯著白虎。
白虎頓時傻呵呵的笑,不接徐綺的話,蹲下身子繼續翻查落在地上的袋子。好東西當然要一次過顯出,要不然好戲怎麼會好看。
“呀,夏澈,你怎麼買假髮。”白虎拿起手上一團黑絨絨的東西,頓時疑惑了。買這個幹嘛?
“哼,你自己不會猜。”看著白虎疑惑,夏澈冷笑。雙眸不斷閃過著要死一起死的光芒。
神尾,朱炎,青龍瞬間後退,盯著那個假髮後轉過頭看向白色的牆壁,今天天氣真好。
皺了皺眉,白虎想了想,好像是誰需要的?
“啊,原來買給主母的。切,這那用得買,主母的光頭很好看呀。”似乎想了什麼,白虎頓時撐著柺杖興奮的跳了起來,然後嫌棄的盯著手裡的假髮,撇了撇嘴的道。
“我的光頭很好看?”
“當然,想當初我剛看主母的光頭,我笑了足足半天。”順口的溜出了一句,隨即白虎臉色的笑容一僵。轉過頭,看著徐綺一臉冷笑的的盯著他,而更恐怖的是,當家那雙比恐龍還恐怖的眸子緊緊的瞅著他,完美的嘴角勾著比主母還可怕的冷笑。
主母的光頭,是禁忌。
所有人都不準提,這是當家的命令。
主母做的是開腦手術,理所當然要將頭髮剃光,但是愛妻心切的當家一句下令,誰都不準提到主母的頭髮,否則殺無赦。
這下他完了,徹底完了。
“你這個害人不淺的滾蛋。”嚥了嚥唾沫,白虎側頭低聲對夏澈吼道。沒事買這個幹什麼。
“哼,這叫報應。”嘴角掛著幸災樂禍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