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一凜。心知這人絕對不簡單。絕不可為敵。不過他此來是為了交好。倒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而且看來這兩夫妻應該不是什麼惡人,否則昨天也不會救小於了。
韓簡示意他們坐下。莫莉泡了四杯茶出來,小魚則乖乖地回房間把玩紅蘋果去了,準備好好騙騙小綠。黑狼四人當然看見了小魚手上的紅翡蘋果,俱都為韓簡莫莉兩人的大手筆咋舌,這得是有多財大氣粗才能把價值連城的紅翡雕個蘋果給小孩玩啊!
“我昨天也不過是順手而已,不必再言謝了!”韓簡不想再多說,謝來謝去真麻煩。
黑狼也看出了韓簡的不耐煩,知道他是真的不喜歡,便也不再提,只是在心裡記牢了,準備以後有機會再報答這番恩情。他接著說道:“韓先生不知準備在騰衝呆幾天?您看這樣可好,我把小於留給你們,這幾天就讓他給你們做個導遊,在騰衝有人帶著還是要方便一些的。”
韓簡想了想便也同意了,反正他們還要在騰衝呆幾天,有現成的導遊更好,省得他們還要去找人帶路。小於見韓簡同意了,樂得咧嘴直笑,挺帥一小夥子愣是笑成一臉傻樣了。
莫莉想起了昨天的許老闆,見黑狼有著很重的當地口音,便問道:“黑狼先生。”莫莉覺得這個稱呼真拗口,喊起來挺不得勁的。
“韓太太叫我許世傑吧,黑狼是那些道上的人亂喊的。”黑狼窘了(還是黑狼叫起來威風吧?),他的黑臉竟還能看出紅色,真是難得!
莫莉笑了笑,“許先生,我向你打聽個人,就是賭石市場的一位許老闆,其他人都叫他許一刀的,你認不認識他?”
“認識,說起來這位許老闆排起來我還得叫他二哥,他是我的一位出了三服的堂兄,韓太太打聽他做什麼?”黑狼詫異問道。
“沒什麼,就是這位許老闆人挺好的,我昨天聽說他家裡妻子好像得了什麼病,挺缺錢的,就想著問問看。”莫莉倒也沒想到這麼巧,許老闆竟然是黑狼的堂兄,世界真的是很小啊。
黑狼聽莫莉這麼說,暗暗鬆了口氣,他還以為是堂兄得罪了韓太太呢!想到堂兄家的慘事,他嘆了口氣,說道:“說起來,我這位堂兄真的是挺慘的,他自小父母便沒了,是吃村裡的百家飯長大的,後來在賭石店裡當學徒學了一身賭石的本事,二十來歲時他賭中了一塊冰種福祿壽,靠這塊福祿壽他開了毛石店,還娶了老婆生了女兒。”
黑狼喝了口水,接著說道:“我堂兄那段時間整天都是樂呵呵的,幹活也跟風似的,大家都說我堂兄總算是苦盡甘來,熬出頭了。可是沒想到三年前的一塊毛石把我堂兄一家推進了深淵,從此堂兄就再也沒有開心地笑過了。”
莫莉等人都被黑狼地敘述吊起了胃口,就連何明三人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事,都催著黑狼快點講吓去,黑狼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他停頓了足有幾分鐘才接著講述。
“三年前,我堂兄店裡進了一批毛石,其中有一塊毛石很漂亮,表面光滑如玉,呈黑白色,像是一幅水墨畫一般,我堂嫂見了十分喜歡,便把這塊毛石拿回家做了個擺件,可是誰知道,自從這毛石拿回家後,先是我堂兄兩歲的女兒開始生病,不斷哭泣驚夢,夜夜不能入睡,去醫院也查不出來,請了神婆喊魂也無用,最後我堂兄和堂嫂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兩歲的女兒就這麼沒了,唉,我那小侄女兒死的時候瘦得身上只剩下一把骨頭了,我都看不過下去。”
黑狼搖頭嘆了口氣,又道:“接著我堂嫂又開始不好了,也是和我小侄女一樣的毛病,每天都睡不覺,睡著了沒多久就做惡夢驚醒,去了不知有多少家醫院,可是都沒結果,家裡的錢都這麼打了水漂,堂嫂卻一天天地瘦了下去,眼看著也要和小侄女一樣,這時村裡有位年長的老人提醒我堂兄,問他是不是招了什麼惡靈在家裡,我堂兄想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