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聰明,我們該高興。”許安歌拉緊衛痕的手,繼續向前走去。
“什麼叫難得咱們兒子聰明啊?我兒子壓根就很聰明,好不好?”衛痕幹顧不滿的反駁了,卻沒有注意到許安歌口中的“咱們”兩個字。
也許,就算是注意到了,衛痕也不會往心裡去。
衛痕似乎已經習慣了小樂樂叫許安歌“爸爸”,而許安歌則是一口一個兒子的叫。這樣的習慣,似乎漸漸的讓她自己都有些忘記了小樂樂的爸爸不是許安歌。
“對對對,是我口誤了,咱們兒子壓根就聰明。”許安歌捏了捏衛痕的手,滿眼的喜色溢於言表。
許安歌真的希望一切定格在這一瞬間,他真的覺得好幸福。
活了快三十年了,許安歌從來沒有試過此刻這種幸福的心情。
“這還差不多。”衛痕滿意的點了點頭。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一路上歡聲笑語的走向了會場。
等三個人到會場的時候,會場的燈已經關了,表演已經開始,而會場大部分的座位都已經坐滿了,只有很少一部分的座位零星的空在那裡。
許安歌打量了一圈會場,檢視了下座位排列的方式,才找到了他們該走的方向。
“我們的兩個座位在那邊。”許安歌壓低聲音的交代一句,便拉著衛痕向那處座位走去。
“爸爸,那小樂樂要坐哪?”小樂樂不滿的問著許安歌。
“樂樂坐爸爸的腿上就好。”許安歌回答完這一句時,三個人就已經來到了空座旁。
“我不要,我是大人了,我要自己坐。”小安提出一聲抗議,大大的眼睛轉了轉,便扭動著小身體,想要從許安歌的身上滑下。
許安歌見小樂樂堅持,便也不好擰著他的意思,外一這小子又給你哭起來了,在會場裡也怪尷尬的。於是,許安歌幾個大步,走到空座旁,才放下了小樂樂。
許安歌本以為小樂樂非要下來,是為了先搶到座位坐下,卻不想小樂樂居然直接跑到了挨著他們座位坐著,帶著鴨舌帽的男人身邊,扯著人家的袖子說道:“叔叔,你可以和你身邊的漂亮阿姨往裡邊挪一下嗎?我們家有三個人。”
衛痕一聽兒子的話,頓時撫額,她真是不知道該驕傲兒子的聰明,還是該頭疼兒子這麼小,就太過的鬼靈精了。
不過,許安歌可不覺得頭疼,他覺得小樂樂的表現非常不錯,回去他一定要獎勵小樂樂。
被小樂樂扯住衣袖的男人聽到聲音後,才轉過了頭來,看了小樂樂一眼,雙眸瞬間瞠圓的望向了衛痕和許安歌,而視線最終是落在了許安歌和衛痕拉在一起的手上,滿眸的傷痛。
本來,衛痕和許安歌都低著頭,把全部的視線都放在了小樂樂身上,再加上室內比較暗,便也沒有注意那少半張的側臉是誰。
只是,當男人轉過臉來的時候,兩人瞬間便都驚在了當場,而衛痕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
“算了,我們不看了,回去吧!”許安歌鬆開衛痕的手,就要去抱小樂樂。
衛痕連忙拉住許安歌,嘴角扯起一抹有些勉強的笑,“安歌,看吧!不看的話,樂樂會很失望的。”而且,她也不欠他們什麼,為什麼要躲著他們?
許安歌看著衛痕的眼眸深了深,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拉上衛痕的手,走過去,坐在秦晗奕的身邊。
秦晗奕微微一曬,滿臉尷尬的轉過頭去和身邊的夏嵐小聲說道:“嵐嵐,往裡邊坐一點。”
夏嵐看了衛痕和許安歌一眼,暗夜裡,眸子裡蓄著狠意。
直到秦晗奕又喚了她一聲“嵐嵐”,她才回過神來,有些委屈的小聲說道:“可是,我不喜歡挨著那個人啊!”
秦晗奕的視線往裡瞟了瞟,看了一眼她身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