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壯觀。
那兩個中年人正是黑伯和塗正明,剩下幾人看起來都是起碼是七上以上武師,雲天河並不認識。
而那三個老頭,一位是才從永山郡祖宅歸來的塗元贊,一位是塗元慶。
而另一位老者,看起來精神矍鑠,鬚眉皆白,枯瘦的臉上皺紋密佈,笑起來時,那皺紋堆疊間就像是一塊老樹皮,都能夾住一個米粒了,這位老人這時也是一臉笑容,正縷著雪白的鬍鬚點頭以示欣慰,亭中只有他坐著,其它人站著,說明這位老者的地位超然,是塗元贊這一輩的長輩。
只不過在那群人當中,雲天河還是明顯感受到了幾股敵意和記恨的目光,顯然是站在人群中的塗天落、塗天蕊,還有一位他腦海中沒有任何印象的青年。
看到這麼一大群人站在亭子裡觀看他練功,雲天河心中頗為費解,這幾天來,他一直不聞世事,全部的心思全部放在修煉上,倒不知道什麼時候塗元贊已經回到了府中。
看到有女孩臉色羞紅,偷看一眼,又不時會轉過臉去,雲天河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只穿著個短褲衩,赤裸著上身,於是立即走到湖畔邊將衣服穿好。
“天河,過來!”塗正明揮手叫了一聲,他現在對這個練武的好料子越來越喜歡了。
雲天河聽到塗正明叫,微微活動了下發麻的筋肉之後,就來到了亭子。
塗正明指著那位白眉老翁介紹了下,原來是塗元讚的四叔塗良武,塗氏家族目前良字輩唯一一位仍在世的長輩。
雲天河見禮,老頭點頭微笑道:“不錯的孩子!”
而後面那幾位雲天河不認識的中年人,經塗正明介紹,都是塗氏支系正字輩的長輩,雲天河也一一見禮。
至於那一群少年男女和青年男女,除了塗天落、塗天蕊,還有塗天涯、塗天立之外,其它都是別的正字輩支系下的子女,有庶出,也有嫡出,除了旁系和支系一些不便前來的,塗氏宗族的成員幾乎全部到齊了。
對於這些和雲天河平輩的少年和青年們,他也很有風度地向這些人點頭示意,其中一多半人都還是比較有禮貌的回應,但個別幾位驕橫的如塗天落、塗天蕊,卻是沒給他什麼臉色,也不回禮,冷哼一聲轉過臉去。
看到二人的表情對雲天河有敵意,而且兩個還是自己的兒女,塗正明皺了皺眉頭,喝斥道:“天落,天蕊,怎麼這麼沒有禮貌,難道平時嬌慣你們,連基本的禮節都忘了嗎?”
“哼,不過是個卑微婢女生的庶子,憑什麼讓我給他行禮!”塗天落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雖然很小聲,但是在場的人大多都還是聽到了,尤其是那些也是庶出的少年,看向塗天落的目光顯得十分不悅。
雲天河的目光也冷了下來,塗天落想起街頭事件,不由身體一顫。
“混帳東西,你說什麼,皮癢了不是?”塗正明挑了挑眉,神色不悅,正要怒斥,不料塗元贊卻發了火。
老爺子這一發火,氣勢上明顯就不同了,塗天落更嚇得一哆嗦,後退了幾步差點踩到後面人的腳,連忙道:“我,我沒說什麼……”
這時,人群中一位青年走了過來,拍拍雲天河的肩膀道:“天河堂弟,天落不懂事,被我娘嬌慣壞了,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這位年青樣貌與塗正明有七八分相似,性格上也繼承了塗正明的率直,雲天河對他的印象還是很深的,正是塗正明的長子塗天涯,塗家子弟中年輕一輩之中的翹楚人物,實力僅在塗天青之下。
見到雲天河點頭,神色緩和下來,塗天涯這才笑了笑道:“今日家族中召開宗族大會,你沒有來,不過下午有一場切磋比武,你也參加吧?”
“就他現在的水平,切!”塗天蕊一聽要讓雲天河參加比試,不屑地撇了撇嘴,她現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