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雲天河眼神一冷:“這位長官莫不是想隨便抓幾個外來的人回去應付差事?”
“你,”那校官被說中 頓時滯。急吼道!“小子,哪那麼多廢話,倉部。出,馬車裡的人馬上出來接受檢查!”
“滾”
遇上這種胡攪蠻纏的官兵。雲天河這時也沒什麼好臉色,沉聲一喝。宗師氣勢外放,頓時一股強大的威壓撲天蓋地地襲捲而出,周圍的雪花頓時就像是被一股冷風吹過。隨著雲天河吐口而出的這個字而凝結成冰粒落了下來。
撲通!
受這強大的氣息威壓,那位校官此時身體踉蹌,連續後退數步,最終還是沒站穩,撲通倒地,全身氣血翻騰,但他的心中卻翻起了滔天駭浪,軟軟地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就是圍著眾人的那些士兵們,這時也因這一聲低喝,紛紛踉蹌倒地。有的人甚至口吐鮮血,此時所有人都驚駭欲絕。
如此年輕的高手,這氣勢起碼先天之上!
幾名士兵見勢不對,這行人沒有一個實力低於九級武師的,爬了起來便逃之夭夭,其它人見狀,也紛紛爬了起來就逃。
此時只剩下那位校官軟輕地爬在雪地之上,渾身顫抖,顯得十分恐懼。
這時,南明開道:“天河,這位軍官是受人指使,是故意來試探我們的,看來我們才進城,就有人盯上我們了。目的是什麼,你應該也猜測到了!”
雲天河點點頭,也不理那校官,繼續策馬前行,跟南明開傳音道:“最初我進出雲國的時候,就有人打小白猿的主意,甚至還有人要殺我。雖然過了一年,但那些人未必會死心,此次我們這麼多人出行。那巫神廟耳目眾多。我們自然無法隱瞞行蹤!”
神花妙道:“希望此次香雪谷之行,莫要為他人做嫁衣了!”
雲天河心中思忖著,眼神之中卻是寒光一閃,低聲道:“也許那裡。會是那些貪婪之輩的墳墓!”
路邊的這家客棧關了門,是住不成了,雲天河本想在城中找令一家客棧。
只是一行人走過一處民居的時候,居民裡突然跑出來一位中年婦人。攔住了眾人的去路,隨即走到尋月跟前,似乎辨認出了什麼,於是便撲通一聲跪到了尋月馬前高呼:“女神醫啊,終於盼到你來了。請你救救我父親吧,他病的很重!”
眾人一陣錯愕,不由望向尋月。
就見尋月神色古井無波,但對這位民婦的懇求也顯得很冷漠,雲天河看了她幾眼,不禁心中一嘆。也不知道尋月這些變化,到底是好還是壞。若是以前未遇到他的話,恐怕尋月此時會毫不猶豫地去為這位民婦的父親治療的,可是現在”
“姐姐,不如就去幫他父親治療一下吧!”唐靈莎對尋月的變化感觸最深,尋月心性變化之後。似乎一直在逃避著什麼,總給人一種壓抑感,沒有如前的那般能帶給人一種寧靜與溫暖。
尋月微微猶豫了下,便點頭答應,那位民婦又是一陣磕頭,感激涕零地將幾人迎進了家中。
這位民婦的丈夫叫朱子昂,是個商人,樂善好施,在本地還有些名望,在尋月為他父親治療的時候,他已經為雲天河幾人找好了處住。
夜色臨近,直到掌燈時分,經過尋月的救治,朱父的病情開始好轉。朱家一家人開心,於是朱子昂就在家中擺好宴席,招待眾人。
由於心情好,朱子昂在席間多喝了幾杯。 只是酒喝多了,朱子昂無意中提到了少年被挖心的事情,頓時就引起了雲天河的注意,雲天河就循循善誘問起了此事。
不問不知道,待朱子昂間接的說出少年被挖心的事情,在場的眾人無不動容,唐靈莎和神花朵朵臉早就綠了,才吃的東西,險些吐了出來。雙目噴火狠狠地瞪了他幾眼,便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