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經過你同意，隨意亂用你的東西，連小學生都懂的道理，我，&rdo;鄧以萌說不下去，&ldo;我……&rdo;
壞女人繼續看她的書，聲音還是波瀾不驚：&ldo;別擔心，工資里扣。&rdo;
鄧以萌抿著嘴，腦海里狂飆彈幕，小陳說壞女人對自己團隊裡的人很好，其實是加了粉絲濾鏡吧，明明就錙銖必較的，吝嗇得要命，洗個澡都要收錢。嘀嘀咕咕腹誹，卻並不敢宣之於口。
這次委實是自己有錯在先。
&ldo;湯好了嗎?&rdo;壞女人再次翻書。
鄧以萌過去揭開湯鍋一看，湯已經是乳白色了，她盛了一碗端過來，特意擱了魚和豆腐。小銀勺子放在碗裡邊。
姜姒婉見她負手站著，淡道：&ldo;你也喝。&rdo;
鄧以萌搖頭：&ldo;我不餓。&rdo;
姜姒婉面無表情：&ldo;試毒。&rdo;
&ldo;……&rdo;這個倒是可以有。
此套路在各種甜寵小說和權謀小說裡都見過無數次了。
鄧以萌給自己也端了碗湯，見姜姒婉坐在對面，面色沉沉，似乎真信不過她，便也學著她當天吃牛排的樣子，極為優雅地喝了幾口，然後再無謂地望著壞女人。
其實她剛剛在浴缸裡泡太久，有些凍著了，這半碗熱湯下去，周身的寒意都散了。她壓抑住不要將竊喜表露出來。
姜姒婉倒像愉悅了起來似的，款款喝湯。
她才喝了兩口，桌上的手機忽而響起來，姜姒婉瞄了一眼，見是&ldo;恬姐&rdo;，便對鄧以萌揚揚下巴：&ldo;接。&rdo;
鄧以萌有些詫異，拿手指指著自己，稍後想明白了，自己現在是她助理呀，所以可以碰她的電話。&ldo;喂，恬姐。婉姐在喝湯。我是……&rdo;
&ldo;小萌?這麼快就進入角色了，看來適應得不錯。&rdo;劉恬在那邊笑，&ldo;告訴你婉姐，上次的電影有場戲要補拍，你問問她什麼時候方便。&rdo;
鄧以萌捂住手機，將這句話複述了一遍。
姜姒婉放下湯，和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將手機遞過去。
鄧以萌拿著手機過去，卻只見這女人晾著兩隻手，將臉側過來，挨著她的手對著電話講：&ldo;最後那場嗎。&rdo;
她的側臉面板滑嫩嫩的，像小寶寶一樣。鄧以萌的手背貼著那溫熱，覺得怪怪的，心撲通撲通狂跳之餘，想道：為什麼不開擴音呢，這樣子好傻。姜姒婉那麼聰明應該不至於沒有想到吧。
難道是不喜歡擴音之後的音質?……怎麼可能!估計就是想著整她!
姜姒婉又與劉恬對答了幾句，最後說：&ldo;我現在去，派車來接我。今天有些累了。不能自己開車。&rdo;接著努努嘴，示意她收線。
鄧以萌見她放下碗，拿紙巾擦拭了嘴唇，一副要出門的架勢，連忙問：&ldo;婉姐，我，我是不是要跟你一起去啊?&rdo;
姜姒婉俯視她一眼，嗤地一笑：&ldo;是啊，不然你先回去休息?&rdo;
&ldo;……&rdo;好像是不太好。
門外響起停車聲時，姜姒婉已經自己補過了妝，將手袋塞到鄧以萌手裡，自己則拿著大衣往門外走。
鄧以萌趕忙捧著她的手袋跟上。來的是傳說中的保姆車。姜姒婉到了上面，靠著座位閉目養神。鄧以萌在旁邊看著她，咕嘟嚥了咽口水。壞女人真是紅顏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