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來呢?難道就是因為昨晚上連續發生了兩起殺人案件嗎?
王小寧百思不得其解,既然到了這裡,也就沒有什麼再猶豫和後悔的事了,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他只好硬著頭皮,又輕輕推開了隔壁小包廂的房門。
小包廂裡似乎要比會議室更加黑暗,在光線暗淡的正前方,彷彿能看見一縷青煙正慢慢向上飄散,沒有任何動靜,王小寧唯一能聽見的,就是自己那‘砰砰’跳動的心臟。
他努力睜大自己的眼睛,想看看阮開祥是否還坐在裡面,可是,經過觀察後,他仍然什麼也看不見,此時的王小寧,簡直就象林沖誤入了白虎堂一樣,心裡既感到惶恐不安、又不敢轉身離開。
正當他猶豫不決、左右為難的時候,昏暗中突然傳來了一陣狂妄至極的長嘯:“啊、哈哈……哈哈,王部長,我在此等候你多時了,你總算屈尊下駕,姍姍來遲啊,哈哈……。”
第二卷第十五章、美人毒計
十五、美人毒計
聽見這攝人心魂的狂笑,王小寧一時毛骨悚然,渾身起了一層凹凸不平的雞皮疙瘩,他的雙腿,立即就象篩糠似的顫抖起來,當他還沒有回過神來時,這間小包廂裡的燈立即就大亮了起來,在雪亮的燈光下,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穿著一身灰白sè的西裝,端端正正的坐在一把太師椅上,不停的玩弄著手裡那塊響頭打火機,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他,就是越南國家副主席阮開祥的貼身保鏢兼jǐng衛營長曾繁強,應該說,他還是阮夫人的(女僕)小英子的同門師兄,他也是幾年前受阮開祥指派,到Z國的少林寺去學了十八般武藝的,其本領不在小英子之下,他雖然是個練武之人,但臉上卻透出一股書呆子氣,咋一眼看去,分明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花花公子。
見王小寧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曾繁強立即收住了笑聲,有些嘲諷的調侃道:“喲,沒想到我們堂堂的公安部長竟然這麼膽小,晚輩有所不知,對不起,把你給嚇住了。”
王小寧伸手抹了一把額上浸出的冷汗,奓著膽子對曾繁強說道:“小夥子,我們曾經見過幾次面了,只是你每次都躲在阮主席的後面,沒有機會與你說話罷了,今天阮主席不在,你就已經成正神囉。”
曾繁強見王小寧在挖苦自己,臉上不由得紅一陣,白一陣起來,他知道這個老頭子不好惹,於是就自我解嘲的說道:“保護首長的安全,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譬如,就象你的jǐng衛員一樣,他今天貪生怕死的沒有來保護你,這可是他的失職啊。”
王小寧見曾繁強開始反守為攻了,就覺得沒有繼續與他糾纏下去的必要,所以,他佯裝一本正經的說道:“好了,我們言歸正傳,阮主席今天不是要召見我嗎?怎麼不見他人影呢?”
“哈哈,王部長,阮主席有事先走了呢,他讓我接待你,讓你談談現在的工作及對你將來的打算,只要你能認清形勢跟我們走,我們阮主席會盡量滿足你的各種要求。”曾繁強吸了一口煙後,又漫不經心的提醒道:
王小寧見曾繁強是給阮開祥當說客的,而且,還把自己降了一個級別,讓一名jǐng衛營長來接見自己,看來,他媽的阮開祥是在故意調戲我,同時也是給我一個提醒,如果不按他的意思去做,以後,自己恐怕連公安部長都沒有資格做了,他現在可是能一手遮天的人物呀,為了弄清阮開祥召見自己的真實意圖,他又裝瘋賣傻的明知故問道:“什麼,什麼跟你們走?難道我現在不是正任勞任怨的參加工作嗎?阮主席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曾繁強見王部長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就將打火機揣進褲兜裡,伸出雙手擊掌了一下,這時,便看見側面耳房的門就被人輕輕的推開了,一個頭戴白sè廚師帽的中年男人便恭恭敬敬的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