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這一次我們只開了一間房,等蘇鬱洗完澡我也進去衝了一下,我沒有上次那麼緊張,因為蘇鬱已經註定是我的女人,到了現在似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我裹著浴巾出來,發現蘇鬱躺在被窩裡,只露出腦袋,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我。
我看出她眼神裡面有渴望也有激勵,我也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初哥,知道她眼神裡面的意思,一把扯掉了浴巾就撲了上去。
我和蘇鬱的身子糾纏在一起,兩人瘋狂的吻著,我感覺到她的身子越來越熱,知道時機已經成熟,就想分開她的腿。
誰知道蘇鬱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嬌羞,兩條渾圓的大腿一用力,一下子就把我給弄的向後倒了下去,然後她翻身坐到了我的身上,咬著嘴唇在我耳邊輕輕地說:“我要在上面!”
我感覺這畫面有些像我們在山谷裡面第一次相遇時的場景,只不過上一次我以為她要害我,這一次卻是一動不動,任憑她帶著滿臉嬌羞的坐了下去。
她的眉毛皺了起來,口中發出一聲低吟。
第二天快到中午了海東哥才來賓館找我,看我一臉的疲憊嘿嘿的笑了兩聲,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笑了兩下,一切盡在不言中,只有旁邊的蘇鬱臉龐悄悄的紅了起來。
海東哥告訴我們房子找到了,一個月三千塊錢,然後帶著我們去看。
這房子是個閣樓,面積不大,而且有些年頭了,不過在這種地方能找到這麼便宜的房子也不容易,再怎麼說我和蘇鬱也算是暫時的有了個安身的地方。
海東哥叫他的兄弟們幫著我們收拾乾淨房子,我又買了點過生活用具,花了不少錢,幸好有張耀輝給的一萬,要不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晚上請大家吃了頓飯,海東哥說我那邊工作都已經安排好了,明天報個道就能上班,我又跟他喝了幾杯,感謝他的照顧。
在這種地方,如果沒有海東哥幫忙,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
第二天我把錢都給了蘇鬱,讓她看看還缺什麼都買齊全了,然後去了小區報道。
走到那給發了一身保安服,一根警棍,海東哥讓我跟著他,說在小區也沒什麼活,就是每天上午和下午溜達兩圈就行,晚上夜班大家輪流值,一個星期才輪到一會。
我點了點頭,海東哥說讓我跟著他先熟悉一下環境,然後帶著我圍著小區溜達。
海東哥說這地方住的都是有錢有勢的大人物,平時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得罪了,要不然這飯碗就丟了。
我點了點頭,在心裡面記下來了。
就在這時,一串咔咔的高跟鞋的聲音在我們前面傳來,聽聲音像是朝著我們走來的。
我抬頭望去,只見前面走來了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穿著白色的連衣裙,手裡面拎著一個一看就不便宜的紅色小包,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打扮的挺洋氣,模樣長得也十分的漂亮,天生的帶著一股子狐媚。
這女人走過我們旁邊,根本就沒用正眼瞧我們,簡直就當我們不存在一般。
看著那女人走遠,海東哥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說拽什麼拽,不就是被人包養的小三嗎。
我看了海東哥一眼,海東哥說,那女人就是被人保養的一個小三,包養她的是個快五十歲的老頭子,也不知道這女人拽的什麼勁,看人都用鼻孔。
我心中釋然,想到了在鳳凰自殺的那個女鬼李紅玉,又嘆息一聲。
海東哥向前走,我沒有動,還是一直望著那個女人,因為我發現這女人給我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感覺很彆扭,讓我很不舒服。
海東哥看我沒走,以為我有別的想法,拉了一下我的袖子,說別看了,這種女人不是我們能搭得上話的,蘇鬱那麼漂亮,你小子可不能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