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爺我一身的修為,收拾這種東西老子用得著那麼費勁。
張耀輝聽到這來了興趣,說你不是說當年我師父騙的你嗎。怎麼又變成了它打的你?
老狗自知失語,哼哼了兩聲,掩飾道:“是那牛鼻子使詐好不好,要是光明正大的對幹,還不知道誰廢了誰呢。”
張耀輝哈哈大笑,說你狗日的就知道吹牛,當年一定被那傢伙打的像條狗一樣亂竄。
老狗白了張耀輝一眼,不再理他,我知道老狗這傢伙一定有一段不堪回首的慘痛回憶,不過最令我奇怪的還是張耀輝。
他的師父就是他的父親,也是龍虎山上一代的天師,可是這傢伙卻從來沒有叫過父親,這裡面肯定有什麼秘密。
我走到他們跟前,真誠的對兩個傢伙說了聲謝謝,剛才要不是他們及時趕來,我肯定會讓周根生給滅了。
張耀輝在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說小鬼物你跟我還客氣個卵,咱們一起出生入死了這麼多次了,這樣說不就見外了嗎!
我笑了笑,沒有再說客套話。
張耀輝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時間還來得及,趕緊走,道爺我有好東西給你。
我一愣,問他什麼東西,這傢伙卻是死活不說,說回到賓館就知道了。
我看他和老狗兩個傢伙笑的銀蕩,心中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妙。
回到賓館,張耀輝帶著老狗回到他們房間,我還記得這傢伙要給我看東西,也想要跟著進去,沒想到卻被他給推出了門外,說東西就在你房間裡面呢,自己去看就行,說完砰地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我心裡面奇怪,也不知道這傢伙要搞些什麼名堂,朝著自己房間裡面走去,一開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香水味。
那是便宜的劣質香水的味道,我對這東西過敏,一開門就連打了兩個噴嚏,心說不妙。
果然,等我開啟門,就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孩正坐在我床邊,她應該是剛剛洗完澡,頭髮還是溼的。
我看著女孩的樣子應該不到二十歲,天生的一雙媚眼,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家婦女,這才知道,張耀輝那傢伙說給我的好東西原來是個女人。
那女人看到我進來,一點都沒有吃驚,而是走到了我跟前,將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輕輕的在我耳邊說道:“老闆,你回來啦。”
我被她弄得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才反應過來,伸手就要去推她,一看她身上只披著浴巾,又趕緊把手縮了會來,閃身離那女孩遠了一些,心中大罵張耀輝的大爺!
這時候那女孩又靠了過來,我趕緊對她說,姑娘,我真的不喜歡這些東西,這樣,我給你一百塊錢,你出去行不。
那女人愣了一下,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看我就像是在看怪物一樣,到最後罵了一聲死變態,連衣服都沒換,轉身拿著自己的東西就走了出去,砰地一聲把門給我關上了,看樣子氣的夠嗆。
我苦笑了一下,也懶的再去找張耀輝的麻煩,洗了個澡躺在了床上,小蠱王被那行屍給打了回來,我擔心它,趕緊巴塔給召喚了出來。
只見這傢伙趴在我的手心裡面,明顯的有些精神不振,一動也不動。
我用手指挑了一下它的身子,小蠱王輕聲虛弱的嘎嘎叫了兩聲。
我和它心意相通,能夠感受得到它現在很虛弱,不由的有些心疼,趕緊把它給召喚會體內,讓它去自行修養。
周根生雖然讓張耀輝給打傷了,可是又一次逃跑了,這個陰毒的少年跟我有著血海深仇,只要他活著,我就要時刻提防著他,況且現在他又成了潘老魔的乾兒子,比以前要厲害的多,這讓我隱隱的有些擔心。
第二天起床,我們朝著車站趕去,我把張耀輝那傢伙給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傢伙也不生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