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顛不下來她,這一掙扎反而讓我們肢體摩擦更強烈,讓我有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我心裡面又忍不住的罵娘,心說都他孃的要掛了還有居然還有閒心想別的,不過那種感覺真的很刺激,看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伸出手就要去推這女人,誰知道這一下更要命,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胸部,那感覺軟軟的,很舒服
這一會我是徹底的懵逼了,舉著手不知道是推還是不推,最要命的是我的手指居然不由自主的動了兩下。
這時候騎在我身上的女人不再一副冰冷的模樣,我看到她的臉居然紅了起來,雖然她手裡面拿著的匕首寒光閃閃,但是我在她的眼神裡面卻沒有看到一絲的殺意。
就在這時候,那女人動了,只見她手腕一翻,但是手中的匕首並沒有刺向我,而是在划向了她的左手。
鋒利的匕首頓時就在她雪白的手腕上留下一道血痕,鮮血頓時就流了下來,滴答滴答的落得我滿臉都是。
這次我是更懵了,心說這是什麼情況,這女人不殺我居然還要自殺,這簡直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這女人一把丟掉了手中的匕首,然後刺啦一下就扯開了我胸口的衣服。
那地方被熊初墨給劃開一道口子,現在還在流血,這女人把受傷的手臂停在我的傷口上,我感覺到她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到我的傷口。
她的血液帶著微暖的溫度,落到我傷口上居然沒有向下流,反而一點一點的滲入到了我的身體裡面,那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自己的身體裡面多了某種東西一般。
我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想起這女人是熊初墨的女兒,她這不會是在給我下蠱吧!
我這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雙手抓著她的胸就大力的推她,誰知道那女人反而一把就抱住了我,然後一口狠狠的咬向了我的肩膀。
我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心說這他孃的叫怎麼回事啊,這到底是在幹嘛!
那女人的身子很軟很輕,而且帶著一股淡淡的體香,她這樣摟著我讓我覺得很舒服。
不過舒服歸舒服,我肩膀被她咬的火辣辣的疼,感覺肉都快被她給咬掉了,哪裡還有閒心想別的,伸出手猛推她,可是這女人死死的抱著我一點也不鬆手,我們倆就這樣在草地上滾了起來。
肩膀上的疼痛慢慢的變的麻木了,我們倆的身子糾纏翻滾,居然讓我都有了反應,我推她的力氣越來越小,似乎有些享受這種感覺。
“我操,我他媽讓你殺她,不是上她呀大哥,你這是弓雖。女幹,是犯罪啊!”就在這時候,一個極為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這奇怪的氛圍。
聽到聲音,那女人也鬆了口,放開了我,靜靜的站了起來。
聲音是張耀輝那傢伙的,不過聽到他的聲音我居然隱隱的有些惱火,惱火他打破了剛才那種奇妙的氛圍。
我在地上爬了起來,張耀輝瞪著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女人,我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問他有沒有追上人。
張耀輝說他孃的別提了,那傢伙跑的比兔子都快,這深山老林的根本就追不上。
然後這傢伙一把就將我拉了過了,對我伸出了一個大拇指,說道爺我算服了你了,這關頭居然還有心思上女人,就憑這一點,哥哥我佩服你。
我心說哪是我上這女人,是差點被她給上了,不過這話根本不能告訴張耀輝,估計這傢伙聽了會笑死去。
我看到這傢伙的一雙賊眼一會看看我一會又看看那個女人,沒好氣的說別他娘扯淡了,這女人要怎麼辦,反正我是下不去手。
張耀輝嘆了口氣,說他娘你這種大老粗都下不去手,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