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化？”
聲音頓了頓，有些失落道：“吾終究還是死了啊。”
接下來，便是一陣沉默。
良久後，滄桑聲音再次響起，“罷了！人早晚一死。”
話音未落，黑柱上一陣顫動，一道虛幻的身影出現在祭壇上。
那是一個白髮白鬚的老者，看起來很慈祥，一身玄色長袍，身後揹著一杆烏黑如墨的長槍。
看起來氣勢非凡。
老者拱了拱手，“老夫白軒，乃是古朝護國大將軍。不知小友？”
“大玄總兵，陳玄。”
陳玄拱手道。
“大玄？”
白軒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聽過。
陳玄繼續道：“大玄是古朝之後三千年，才出現的王朝。”
白軒聽罷，眼中閃過一絲落寞，隨後搖頭一笑，頗為苦澀，“古朝終究還是滅亡了啊。”
失落只在一瞬，白軒看向陳玄道：“人族還能存活這麼久，是我沒想到的。”
陳玄不解其意，默默地看著白軒，就聽白軒繼續說道：“妖族並不是我們的真正敵人，在我朝之時，妖族曾經是吾之夥伴，戰友。”
說著，他指了指祭壇，“此地是我的世界，又或者說，是我的伴生空間。”
他掃了一眼陳玄，眼睛一亮，“你已經到了悟天境的第二個小境界，天門境！這個境界就可以衍生出一個體內空間。”
“天門境？”
“嗯！你不知道？”
白軒有些詫異，隨後沉默了下來，片刻後，他怒然道：“看來那些畜生做了比滅絕人族，更可恨的事情啊。”
還有什麼比滅絕傳承，篡改他人歷史，更殘酷的？
連自己的祖宗都不知道是誰？
多麼的可悲！
白玄輕聲嘆了口氣，道：
“悟天境，一共分了五個小境界。”
“分別是天意境、天門境、天空境、空冥境以及真空境。”
“老夫便是空冥境，這處空間就是老夫開闢的空間。”
他想了想，又道：“天意境你已經安然渡過，天門境便是道力化門，出現門後空間。到了這一步，你可以沉澱一下，將自身道力完全領悟後，再做突破。”
說著，他感知了一下，面色微變，他看向陳玄道：“你領悟的道力，頗為繁雜，還有一種我從來沒見過的道力。如果你想要突破到下一個境界，恐怕會非常困難。”
陳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見陳玄無所謂的樣子，白玄繼續說道：“天空境到真空境，就是開闢門後空間的過程。等你到了這一境界，自會明白該如何做。”
陳玄聽罷，問道：“悟天境之後的是什麼境界？”
“在我朝記載中，後面還有兩個大境界，為虛仙境以及真仙境。”
陳玄點了點頭，並沒有繼續詢問下去，而是問道：“白將軍，古朝之前是什麼朝代？”
聽到這話，白軒默默地看了一眼陳凡，低聲道：“古朝之前，是一個紛亂的年代！我朝的記載中，也只是記載了一千多年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