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才回來。”
小北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才小聲的說:“秦姑姑,有點忙……所以…………”
我皺了皺眉頭,秦姑姑……就是那個莫名其妙的被我嚇得半死的那個年長宮女?看小北喘的,這不是存心報復嗎……“知道了,下去休息吧。”
這裡的人那……
看到小北安安穩穩的坐在了椅子上我才安心地回頭,耶~~,怎麼覺得這安靜了一點啊,伸長脖子向前探去,發現那個公主還站在那主席臺前不動,不是要獻藝嗎?
木蕭秋嘆著氣,眼神無奈的看著木清秋,滿臉都寫著四個大字……我說了吧……木清秋淺淺淡淡的笑著,有意思的看著雖受萬人矚目,卻依然坦然自如的寒彩兒。
寒彩兒被面紗遮住的臉下鎮定自若的笑著,揚聲說到:“恭祝太皇太后天壽,如此喜事,與天同德,神州大地人傑地靈,請恕彩兒斗膽冒昧,僅獻上一舞,但雖是一支舞,也是我,也是我的家人,寒素族的一片赤誠之心。”
語畢,單膝跪地向著南宮羽寧祈福。
南宮羽寧柔柔的笑著,淡淡的看著寒彩兒,頭上的垂絲鳳釵未曾因寒彩兒的出現顫動過,十幾年了,多少大風大浪沒見過,但是當年的那一股亂七八糟的傻勁早就蛻的一乾二淨了。
“好,好一片赤誠之心,但你本就無罪,不必饒恕。”
“彩兒還想請太皇太后答應彩兒一件不情之請,”寒彩兒見太皇太后不言語,又盡顧的說了下去,“我這一路來,從我的家鄉到帝都,都聽聞麗妃娘娘的《明月》一曲只應天上有,所以斗膽請太皇太后允許請麗妃娘娘再彈一曲《明月》,彩兒相和著《明月》為太皇太后舞一曲《鳳翔》。”
寒彩兒的話音一落,滿室都響起了雜雜的議論聲。
“《明月》啊~,聽說是麗妃娘娘在那次迎接凌王子的宴席上彈奏的。”
“是啊,還不知怎麼流傳到了民間,百姓們譽為天歌,那時候走在大街上,到處都有人在談論著呢,可這麼快就傳到了外域,還真是想不到。”
“麗妃娘娘好才能啊,但只奏過那一次,也只有上位的人才實著實的欣賞到了麗妃娘娘的風采,我那次也去了,不過坐的遠,只聽到那仙女般的聲音,沒見到人,不過這樣也是讓我必生足以~。”
“我也是,我也是,那聲音就像泉水似的,晶瑩通透,清爽無比。”
…………………………
呆呆的聽著那些官吏如痴如醉的討論著,額~~貌似那是首很好聽的曲子樣子……凌王子的那場宴會啊,我也去了呀?如果說是不是座上位,在我那個位子上還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得清皇帝的樣子的耶~,我怎麼沒看見那個麗妃來彈什麼《明月》呀?難到是我走了之後?
“小北啊~”咦?小北的臉色怎麼那麼不好啊?像是被什麼下壞了……
“怎麼了?不舒服嗎?”皺著眉頭看小北一臉慘白的,“不好過是不是?我們回去,我們……”
“小姐……是你……”
“啊?”慌張的抓著小北的手,不解地看著她。
“這可要問問麗妃願不願意呀。”南宮羽寧嘴角含著笑,轉身看向麗妃。
微微皺眉,南宮羽寧抿抿嘴,麗妃這是才反應過來,驚恐地抬起頭來,可臉上卻不知是害怕,佔大部分的卻是不知所措……還沒等南宮羽寧的臉色在壞再去,何依姌立馬就站了起來,不知是故意的還是動作太大,碰得旁邊的小茶几連同著茶杯,吱吱呀呀叮叮咚咚的響了起來,一旁的賢妃低眉順眼靜靜的扶穩了它們,便依舊低頭著頭像是什麼也沒聽見。
何依姌快步走向前,臉上的笑雖是很勉強,但還是保持著皇后應有的儀態,在驚慌的麗妃面前向南宮羽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