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對這個天賦很“差”,只是個火系碎武魂卻經常擺個冷臉給所有人的徐珊珊就印象不好,今天更加是差上加差。聽到徐珊珊的請求,他冷哼一聲道:“哼,你現在道歉不覺得太晚了嗎?反正以你的能力去參賽也是給我們丟人,不去也罷。我意已決,你不用多說!”
徐珊珊頓時感覺天塌下來一般,自己的三年一千多個日夜的苦練難道就這樣白費了嗎?她突然眼前一黑,感覺就要昏倒。
就在這時,肖笛輕輕在一旁扶住了她,然後對何長老說道:“老頭兒,你何等何能,說的倒是輕巧,一句話就想讓我們珊珊的三年苦練白費了不成?”
何長老大怒,他沒想到肖笛居然對他如此不恭:“好,小兔崽子,我還沒說你呢,不就是徐珊珊的一個隨從嗎?以為自己能打兩下就了不起了?剛剛要不是會長大人仁慈救你一命,你現在早就是一個死人了。你們都給我滾出我北郡宗公會去!”
肖笛心頭怒火頓起,這種老頑固能力不行但是在壓制新人和排斥有能力的人方面卻是有一手,只喜歡別人順從和奉承,對於有個性的人卻完全不能容忍,不管對方有多少能力。自己豈能讓徐珊珊的前途毀於這種老匹夫的手裡!老混蛋,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肖笛仰天長笑道:“可笑,像你這種糟老頭子,自己一無是處啥都不行了還嫉賢妒能,留在北郡宗鐵匠公會里簡直就是一顆毒瘤,虧你還自以為是!”
何長老大怒,他堂堂的黑鐵中階鍛造師到哪裡都是鮮花美女和掌聲,何時受過別人如此的挖苦,更何況肖笛的意思裡似乎還在諷刺他連男人的能力都沒了。正是叔可忍嬸不可忍,他跳起來就打算和肖笛動手!
正在這時,周宇生說道:“何長老稍安勿躁,先聽我一言!”
何長老見會長說話,只好停下手說道:“會長,這兩個小輩無法無天,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如果任憑他們猖狂下去的話,我們北郡宗公會的顏面何存?”
肖笛笑道:“週會長,我有一個提議,不僅能解決當前這個問題,還能對北郡宗公會有百利而無一害,不知道您願意聽一下嗎?”
周宇生頓時來了興趣:“哦,對我們公會有百利而無一害?還有這等好事,你說來聽聽。”
肖笛微笑說道:“眾所周知,這次的鍛造比賽分為四輪,第一輪是基礎鍛造術,第二輪是辨認裝備,第三輪是修復裝備,第四輪是決賽,由前三輪的第一名再加上表現最好的五名選手一共是八名選手來比賽。剛剛何老頭非說我們徐珊珊一無是處,去參賽就是丟人,我就想和他打個賭,想請您做個見證。”
周宇生摸著鬍鬚說道:“怎麼個賭法,你說說看。”
肖笛自信的一笑:“只要讓我們徐珊珊參賽的話,如果她前三輪比賽都不能進入前三,我們不僅馬上退出公會,她還會親自給何老頭下跪道歉,而且我還會為公會奉上五枚魂幣的補償金。”
說完,肖笛隨手拿出五枚魂幣展示給大家,表明自己不是空說無憑。
北郡宗公會的眾人看到肖笛隨隨便便就拿出五枚魂幣這種對公會來說也是鉅款的財富,都是大吃一驚,下意識中又把肖笛高看了好幾分。
徐珊珊看見肖笛居然把這麼多錢毫不猶豫的賭在她的比賽成績上,不由得心裡一陣暖流流過,她心裡暗下決心,以後做牛做馬付出一切也一定要回報肖笛才行。
周宇生眼睛一亮:“很好,我能感到你們的誠意,你然你說是賭,那肯定還有下一步了?”
肖笛笑道:“會長果然目光如炬,小子確實還有下一步。”
眾人都一陣無語,都在暗中罵肖笛太無恥了,這個馬屁拍的,打賭肯定是兩面的,哪有隻有肖笛他們輸了怎麼樣,沒有肖笛他們贏了怎麼樣的呢?周宇生只不過是隨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