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醒來之後怎麼回憶都抓不到半點痕跡,江鶴給藍色發了個簡訊叫他出來吃東西,藍色秒回,說立馬可以出門。
江鶴洗漱了一下,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清爽地回到房間裡的時候接到了他媽媽的電話。
「喂,媽?」
江鶴倒了杯礦泉水喝,跟他媽媽講電話。
「出差還沒結束,結束了就回家吃飯。」
「你又開始了,相親就算了吧,我也是還沒到這個年紀吧?」
絮叨了一會,想著藍色還在等著他,江鶴掛了電話之後,揣上手機出門了。
剛開啟房間門,他就被嚇了一跳。
走廊上黑漆漆的,聲控燈被開門的聲音打亮,江鶴這才看清,有個人坐在他房間門口。
「靠!」江鶴低聲罵了句,「你在這幹嘛?」
原桓榷慢吞吞站起來,他腳跟已經麻了,渾身的力氣壓到腳底的時候疼得像無數植物的倒刺鑽到肉裡,難受極了,他吸了吸鼻子:「沒幹嘛。」
「沒幹嘛你蹲這裡?」江鶴無語,他側身把門給關上,然後徑直要往電梯走去,被原桓榷一把拉住了手腕。
江鶴掙紮了一下,硬著聲音道:「沒必要吧桓神。」
「有必要。」原桓榷啞聲說。
江鶴手指微屈,跟原桓榷對峙是他最不拿手的事情,對方的一舉一動都能輕易牽扯他的情緒,江鶴輕輕嘆氣:「你還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我已經教會你我所有技巧與意識,對你而言,我大抵一文不值。
原桓榷稍微用力,把江鶴一把拉進懷裡,他比江鶴高了半個多頭,手臂牢牢鎖住懷裡的人,褪下厚重冬裝之後,擁抱在一起貼的非常近,近到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和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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