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出一個特長,貌似…唯一會的便是彈吉他了吧,先不說叫人去取,來回一趟估計都要花費半個時辰這種事,就是一把吉他放在她眼前,她也不太想在這種場合自彈自唱。
想起剛剛跳最後一支舞的男子,燕子泓一咬牙也決定來一發。
除了有關聲樂這方面的特長外,她並沒有其他的專長,但也是因為長期接觸聲樂,她偶爾也接觸過舞蹈這一塊,不過也僅限於現代舞,類似於民族舞蹈或是古典舞,她是沒有怎麼接觸過的,但比起其他什麼類似於畫畫啊、下棋啊、彈古箏琵琶這種一竅不通的才藝,好歹她對舞蹈有著一定的認識。
所以她決定模仿前面那位仁兄,也表演一個舞蹈節目,至於是專業還是業餘,就留給別人判斷吧,盡力而為,許多事情的成功不在於結果是否成功,而在於你去實施它的態度。
“子泓,你打算表演的是什麼?”鳳君見她一聲不吭地站起來,有些好奇地問道,一般來說,皇室的成人禮是早在一個月前就準備好的,包括皇女們的表演節目,也會預先練習好,只是燕子泓太特殊了,早在五歲便離宮,十四歲回來時,太過於低調內斂,以至於時常被女皇忽略,她的特長鳳君也有所耳聞,便是那一手漂亮的字型。他本該在一個月前考核她的書法,卻不料她意外受傷,從昏迷到醒來,醒來到養傷結束,沒有一點時間可以準備。
本以為今日她還是會選擇表演那一手漂亮的書法,但目前看來,鳳君卻吃不准她到底要幹嘛。
“回鳳君,子泓打算表演的是‘桃夭’,是我餘暇時候編排出來的一支舞。”燕子泓正兒八經地回道,面上半分不露怯,內心卻如釋重負,適才那男子表演舞蹈時,還吟的一首好詩,她要是莫名其妙就開始表演一段她自己都木有把握的舞蹈,她自己也覺得不太合適,於是她也依葫蘆畫瓢地想了首詩經裡的詩,打算配合著吟出來。
誰知她自己千算萬算,唯獨又下意識地遺忘了這裡的國情,這裡是女尊社會,男子翩翩起舞那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而女子翩翩起舞……卻有失女子氣概,除卻那些劍舞、拳舞啊這種類別,要是哪位女子像剛才那位男子一樣跳這種舞的話,那就相當於把女性的自尊往地上踩了。
“舞?”鳳君有些疑惑,身旁的女皇本因不勝酒力而顯得半開半合的眼也驀然瞪大,幾乎全身攤在龍椅上的身軀也瞬間挺直。
整個大殿再次寂然無聲。
見此反常狀況的燕子泓的心底頓時油然升起一股不妙之感,但話已出口,準備已做好,卻也是沒了後路。
算了,到這個地步,再想這麼多也沒多大用處了,反而會使自己心緒不寧,影響表演,本來已經很沒把握了,這樣更加不妙,往最壞處想,頂多就是丟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自詡臉皮已經突破城牆的厚度,直奔天際最厚。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燕子泓深呼吸幾秒,便開始直奔主題,她平穩柔潤的女聲在寂靜的可以聽見針落之音的大殿顯得尤為清晰。
唸完這句,她便將身體重心穩住,一條腿站的筆直,另一條腿卻向後翹起,身體也逐漸往下彎,直到身體拉伸的極限,她才停下幾秒,繼續念道:“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臥槽,這高難度的瑜伽動作,她什麼時候變得能做到如此標準?真是一大驚嚇啊。
“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受到“驚嚇”的燕子泓毫無壓力地完成了幾個高難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