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哥哥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他……
燕子泓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確認四周的環境,她記得自己陷入昏迷的前一秒是被人給綁架了,而貌似有一男一女兩個同夥,由於這事發生的太出乎意料,她當時還能沒從燕朝睿的刻薄言辭中回過神來,便被人給強行帶走,連對方面目還沒來得及看清,身體就被從視窗往下拋離,離地面僅僅只有一個拳頭的間隙時,她還以為自己會被摔死或者半殘,好在對方那身姿夠利落,並沒有造成什麼損傷。
只可惜,後來緩過神來拼命掙扎之際,被對方一個手刀給打暈了TAT…
這實在——太TM痛了,簡直像是被石頭給砸中脖子了一樣,包括現在,脖子依舊是痛的讓人難以忽視。
她一邊用手推揉這脖頸後的淤血,一邊環顧四周,之前在茶樓看著她目不轉睛後來又羞澀低頭掩飾的少女正坐在離她不遠處烤著篝火,狀似疲憊地半眯著眼,但燕子泓明白其實她是裝的,那股篝火下的材木堆的有模有樣,看起來對方應該是做慣這種事情的老手了。
藉著火光的映照,她很快地發現自己身處山洞之中,身後靠著的硬物應該就是石壁,而地下鬆軟的一些泥土,彷彿又表示出山洞外的環境溼氣重重,不然山洞內應該是乾燥而陰涼的,而不該像此時這樣溼寒難受。
想起前世看的眾多警匪片,燕子泓有些膽戰心驚,想主動開口引起對方的注意,可又擔心會被對方給暴打威脅一番,考慮再三,她還是打算主動說話,坐以待斃不是她的風格。
“額…請問這是哪裡?你是誰?把我帶來這裡有什麼目的?”本想好好說話的燕子泓,一開口語氣就忍不住衝了起來。
白朗麗珠睜開了一直狀似眯睡著的眼,卻又不太敢與‘他’進行眼神接觸,只好將視線放在一直髮出輕微響動的篝火上,心下略為不安,但表面上還是鎮定自若地回道:“這裡是藍月山,是長老交代我帶你回去,具體的話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我叫…白朗麗珠。”
“你是喀狼布族人?”燕子泓驚撥出聲,她記得前幾天在城主府裡閒的蛋疼之際跑去會議廳聽城主米藍與眾位駐紮軍官談話,貌似曾聽到過他們說喀狼布族人的一些習慣和姓氏相關的話題,因為喀狼布族人多是複姓,所以她記得尤為清楚,其中就有白朗這個姓氏。
這樣的話,她就能明白對方的目的性了,就是想把她抓走作為兩軍對戰的人質麼?!ORZ,跪了…這劇情真是無力吐槽啊。
“你知道?!”白朗麗珠心下一陣驚疑,她原本以為‘他’只是公主身邊一個普通的侍從,可是之前哥哥的淪陷已經讓她確定了這人身份絕對不容小覷,她也不能讓自己的一己之私毀了長老們的計劃,不能將‘他’留在身邊強佔‘他’,畢竟哥哥拼著自己的性命也要她將‘他’帶離,那哥哥他肯定也是希望她將此人交託給長老。
可萬萬令她想不到的是,‘他’居然立刻就猜出了她的來歷,難道說此人真的身份高貴?她想起之前在茶樓看見的那個漂亮女子和她其後帶來的大隊兵馬,由此可推斷,那女子的身份十之八/九是大燕公主。
那這個與她親密的男子,莫非是……那公主帶來的寵侍?可若只是區區男寵,那大燕公主也未免太看重了,那副緊追不捨出動大批精銳軍隊的模樣,難道就不怕她們喀狼布人再次乘虛開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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