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茶壺,倒了一杯遞給對方。
她感覺對方的聲音忽近忽遠,聽不太清在說些什麼,抬起昏昏沉沉的腦袋一看,原來是茶壺,好吧,再不灌點茶下去,估計真的要被抬回去了。
見她伸出手,搖搖晃晃地揮動著,驗證著對方仍未完全失去神智,桃源不禁暗自慶幸:幸好沒見她突然趴下就貿然下手。
他站起身走到對方身畔,彎下腰將水遞到她唇邊,輕聲哄誘道:“快喝下去醒醒酒。”
她順從地喝了下去後,突然皺起眉頭,口齒不清道:“這…是什麼?味、味道好奇怪…”
“這是梅子湯,解渴去酒。”他當然不會告訴她這是去年封存的梅子酒。
“……好熱。”
“天氣冷,這是好事。”
“好、好暈啊。”
“你趴著睡一下,待會我叫醒你就好。”
“嗯…”
見對方聽話地閉上眼,繼續趴在桌子上,他喉頭滑動了一下,眼底閃動著赤、裸、裸的欲/望。
他抬起手,輕輕撫摸著她那白玉暈紅的臉頰,上次親密時他就發現了她臉上帶著幾道淺淡的疤痕,雖已幾不可見,但卻在他心底刻下了深深的痕跡,他甚至不敢去深想她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
“對不起…”他垂下眼簾,輕聲道。
“我發誓,再也不會離開你。”收回手,將早已昏睡不醒的她整個抱起。
“即便這具身體的主人來搶奪,即便我再次死去,我也不會離開你半步。”
珠簾半掩,薰香瀰漫。
床上兩道纏綿的身影難分難解,充滿/□的破碎呻/吟,凌亂的被單逶迤在地,交織成一室闇昧春/色。
女子微闔著雙眼,嘴角隨著身上男人有規律的動作發出輕微的聲響,光滑似綢,潔白如玉的肌膚也染上了一層屬於情、欲的粉紅色澤。
桃源看著身下女子的媚/態,被緊緻溫暖包裹住的昂揚變得更為堅硬,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暗自告誡自己還不到時候。
他剋制著抽身而出,改俯身為坐姿,將不省人事的燕子泓一把抱起,以正面對著的姿態再次侵入,不同於一開始做了潤滑與緩衝,這次他迅速粗暴地刺入了她體內,使得她平順的眉間猛然皺起,原本微闔著的雙眼刷的睜開,雖然眼中依舊迷濛一片,但嘴裡卻開始嚷嚷著好痛出去之類的話語了。
“看清楚我是誰?”
一道溫柔熟悉的聲音傳來,她身上彷彿被碾壓過的痛楚頓時得到了些許緩解,她努力睜大眼卻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但下/體被撕裂一般的痛楚卻逼迫她尋求慰藉和救贖。
“不…知道…好痛…讓它停下來。”
“…不知道?”桃源眯起眼,停止律動,捏住對方的下巴迫使她揚起了臉。
他湊近她,說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被吃光抹淨卻連是誰都不知道,你也太缺乏安全意識了,要讓你長得記性才行。”
“不、不痛了…不過還是有點痛…好累…謝謝你幫我,可我要睡了。”他的暫時停止,讓她的痛苦得到了緩解,整個人又再次放鬆下來,隨後她揚起一抹甜蜜笑靨,再次閉上了眼。
“看來不給你長長記性的話,說不準下回給人拐了還幫人數錢呢!”桃源見她那幅迷糊樣一邊心生歡喜,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含著嘴裡化了才好,一邊卻又生出一股邪火,總覺得如她這般天真早被人佔了便宜也說不定。
他腦海瞬間閃過一個想法,使得身下早已蓄勢待發的某物更是熾熱如鐵。
他將懷中的人兒再次抱起,將人以背對著的姿勢趴放在自己腿上,對著渾圓翹起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啊啊啊——”感覺到火辣辣的刺痛的燕子泓再次睜開了眼,可太陽穴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