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刀,這王難姑遇害雖然我等也有責任,但不至於尋死賠罪啊!”
“不戒說得對,你萬萬不可尋死啊!”
顧惜刀想讓更多的毒藥進入自己的體內,以此來試驗能不能讓百刀誅神繼續進化,但是毒藥還沒有倒進自己的嘴裡,他就被自己的兩個隊友制住了。
顧惜刀的嘴被海棠緊緊捂住,生怕他把毒藥倒進嘴裡,同時也讓他說不出話來。而不戒則緊緊地箍住顧惜刀的身體和手臂,讓他動彈不得。
顧惜刀拼命地掙扎,又掙脫不開不戒,想要說話,海棠又緊緊捂著自己的嘴。
“怎麼辦!顧惜刀求死之心太盛,我怕我們制不住他!”海棠焦急道。
不戒把心一橫,“說不得了,先把他打暈,救他一命再說,他會感激我們的!”
顧惜刀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然後不戒一個手刀砍在他的後脖頸上。
“哎,他怎麼不倒啊,我看別人都是這麼幹的。”不戒疑惑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顧惜刀趁機掙脫開兩人的束縛,摸了摸後脖頸,疼得直咧嘴,指著不戒罵道:“好你個笨和尚,真敢打老子!”
“還有你!”顧惜刀轉向海棠,“你弄完藥材洗手了嗎,手上一股藥味就往我嘴裡塞!”
海棠還是倔強地擋在顧惜刀和毒藥面前,“哼!我們好心救你一命,你還罵我們!”
“老刀,人的同理心不能太強,你看你,自責地尋死覓活的!”不戒也附和道。
“我……”
顧惜刀剛要解釋,卻只聽胡青牛緩緩開口了。
“你們三個莫要爭吵,顧少俠也莫要過於自責。我胡青牛當初既然給自己定了這‘見死不救’的規矩,那我自己死於非命也是早有預料。只是不曾想,害了我師妹。”
胡青牛慢慢地將王難姑放在地上,然後緩緩地站起身子,朝著屋內走去。
過了一會兒,紀曉芙在楊不悔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她感激涕零地對顧惜刀說道:“若不是少俠出手相救,我母女二人恐怕早已命喪黃泉。”說著,紀曉芙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遞給顧惜刀,表示感激之情。這塊令牌與聖火令有所不同,但上面同樣刻有火焰圖案,名為“鐵焰令”。接著,紀曉芙向不戒和海棠道謝,並告訴他們自己要離開了。然後,她又轉向楊不悔,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說:“女兒,我們走吧。”最後,紀曉芙又與三人一一道別後,便轉身離去了。
過了片刻,胡青牛拿著一些東西出來了。
胡青牛首先將三瓶藥膏遞給三人,開口道:“那判官墨的確是出自我師妹之手,不過卻算不得毒藥,三位少俠只需將此藥膏每日塗抹於肌膚之上,三日後便可消除。”
海棠興奮地接過藥膏,馬上便要塗抹,女人的愛美之心無可避免。
顧惜刀和不戒則熱忱地看著胡青牛手裡的兩本秘籍,胡青牛看到兩人的樣子,淡然笑道:“兩位少俠誤會了,老夫和師妹兩人並不會武功,也並沒有什麼武學秘籍能夠贈予各位,所能出手者,唯有這《醫經》與《毒經》了。”
顧惜刀和不戒對視一眼,不知道這是不是需要特殊職業才能學習。
胡青牛繼續道:“這《醫經》是我畢生所學,主要是解毒救人之法,《毒經》是我師妹所著,記錄的是各種毒藥害人之法。你們若是想要修習自然是好,若是不願修習,還請轉贈他人,勿使這傳承斷絕才好。”
顧惜刀上前接過兩本秘籍。
胡青牛過去艱難地抱起王難姑,往屋子裡走去,進門時回頭道:“這院子裡都是我和師妹種植的一些藥材,三位少俠若有意,儘可採摘了去。至於那些毒藥和解藥,三位怕是用不了的。”
胡青牛說完便進屋去了,而他所說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