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三八線,不然定斬不饒。”
看著秦怡嵐自說自答,雷正陽也不知道如何開口了,說實在話,他們都沒有這樣的經歷,這樣的一男一女呆在一張床上,還得保持著純潔的心態,的確有些困難。
裹著被子,連頭也裹了起來,秦怡嵐倒了床上,不敢再與雷正陽面對,如果這個時候雷正陽有膽量掀開她的被子,一定會發現,這女人不僅臉紅,連脖子都是紅的。
其實在這種情況下,一般的男人都是選擇當禽獸的,但是雷正陽卻是選擇當了一個禽獸不如,一晚上都沒有越過那條三八線,反倒是睡到半夜,他的地盤被人入侵了,秦怡嵐擠到了他的懷裡,也許是有些清冷的關係,她汲取著他身體上的溫暖,那一刻她的臉上有種渴望被呵護的嬌弱。
天色蒙亮的時候,秦怡嵐醒了,看到兩人的親密,嚇得捂住了嘴巴,她生怕自己會叫出來,這個男人的手,放在她的**上,手掌壓在那女人最高聳的部位,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羞澀,湧上心頭,慢慢的挪開了這個男人的手,秦怡嵐衝進了洗手間。
沒有多久,她出來了,臉上浮現一種羞人的笑意,還好,一切都沒有發生,這個男人昨夜很老實。
離開之前,她還禁不住的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吻,似乎在喃語著一句:“你若是再大些那該有多好啊,秦姐就選你當丈夫了,免得總是被家裡人催,唉——”
她走了,門關上的那一刻,雷正陽睜開了眼睛,他其實早醒了,只是怕這個女人害羞,故意裝睡的,所以最後的那句話還有那個吻,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這個秦姐,還真的有些動心了。
聞著被裡清香的氣息,雷正陽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昨夜就不客氣了。
回到揚天盟,雷正陽被幾個沒大沒小的傢伙取笑了一頓,紛紛吵著要聽他的風流故事,如果不是奈若出來,他鐵定是要與他們玩玩切蹉的遊戲了。
“月姐生氣了,昨夜你好像沒有去他那裡?”奈若看著雷正陽,目光有些怪異,可愛的小鼻子嗅了嗅,然後說道:“在你的身上,有女人的味道,但絕對不是月姐的。”
這女人前輩子是狗投胎的麼,鼻子這麼靈。
“昨天下了點雨,衣服淋溼了,所以來不及回來,放心,我沒有幹壞事。”雷正陽真是怕了這個小女人拿一副審判的表情盯著他看,好像他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壞事一樣。
奈若說道:“一般來說,男人幹了壞事都不會承認的,我只是很奇怪,那個女人是什麼樣的人,難道她比月姐還要漂亮,讓你為她撒謊,請你下次撒謊找個好點的理由,昨天有下雨麼?”
好吧,昨天的確是沒有下雨,但情侶街上下了,可是雷正陽知道,越說事情越多,他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快走吧,再不走,韻月的飛機就要起飛了。”
奈若像是沒有聽到,說道:“不用去了,月姐的飛機已經走了,昨天深夜收到緊急通知,他們連夜趕回去了,她還特別的叮囑我,要好好的照顧你,看你那樣,有的是女人照顧,月姐的關心,根本就是多餘的。”
奈若心裡有些不憤,這種不憤並不是因為雷正陽的風流,真龍之身的男人,擁有先天的炎脈,對女人的需求也很不一樣,所以這一點並不奇怪,她不憤是隻是為了花韻月。
花韻月是一個特別的女人,她天生註定與雷正陽不能相融,但宿命被改變,她變成了雷正陽的女人,而且愛得死去活來,想想這個男人,天性風流,花韻月用生命換取這份愛,實在太不公平了,這就是奈若很不爽的地方。
可是她也知道,這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無論她怎麼勸,也是沒有作用的,只希望未來那陽日九星**能夠成功,改變花韻月的命運。
“怎麼會是多餘的呢,我現在很需要照顧,特別是奈若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