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鐵柱一邊扔,一邊還喋喋的笑道:“這些小日本,還真是忍得住呢,可惜,來之前手雷拿少了,不然可以再多扔幾個。”
羅鐵柱在這邊笑,艙內的忍者卻是氣得吐血,知道他們的行蹤早就已經被識破,不由慶幸只有一艘汽艇,若是多幾艘,他們今夜還真是失算了,那領頭的忍者,雙手一劃,下一刻,船艙被開啟了,七八個忍者全部躍下了海,一轉眼就不見了。
他們有些急了,需要速戰速決,趁天黑離開近海域,不然等到天色大明,他們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
雷正陽就站在船頭,他在等著這些忍者衝上來,小日本在香港鬧瞭如此的大動靜,除了山口組的人,怕是沒有人能有這麼大的陣勢了。
殺警劫囚,雷正陽就未曾想過要放過他們。
雷正陽一個眼色過去,羅鐵柱就已經沉聲的命令道:“大家小心,有水鬼衝過來了。”
忍者進行了全方位的訓練,水性也是其中一種,這五十米的距離,竟然沒有人抬頭露水面,羅鐵柱端著一隻衝鋒槍,朝著海中亂掃,其中一處冒出了一股血色,在探照燈的照射下,很是豔麗,雷正陽卻是冷冷一笑,人未現,他卻已經先動了。
海水分開,一個被黑衣全身籠罩的忍者已經出現,從水中一彈而起,凌空之間,腰間的長刀“哐”的一聲脫鞘而出,雪亮耀眼,但是可惜,雷正陽的拳頭就已經在這一刻襲到,既快又準,正中這個忍者的腦袋。
雷正陽全力一拳,忍者剛才水中迷糊而起,哪裡有機會躲過,頭爆開,血色遍染,一聲慘叫,重新掉入海中,轉眼就沒有動靜,而船的四周,紛紛的躍上人來,七個忍者,七柄刀,把整艘汽艇圍了起來。
羅鐵柱看著那個腿部受傷的忍者,首先的衝了過去,這個傢伙應該就是剛才被他機槍掃中了的,估計戰鬥力已失大半,先挑軟的,這個人看起來很好對付,他當仁不讓了。
雷正陽的第一拳,就擊斃一個忍者,剩下的忍者似乎知道雷正陽是他們的最大阻礙,那領頭的忍者大喝一聲,手中的長刀,呼嘯的朝著雷正陽襲來,兩方交雜,背後十幾個巡衛隊員就算是想開槍都難了,只得守在一側,不讓忍者欺近。
羅鐵柱實力還算是不錯的,與那跛腳的忍者纏在一起,很是無恥的專朝他腳部攻擊,把那忍者痛得冷汗直冒,曾經的訓練他也被雷正陽教壞了,只要結果,不問過程,能贏就是最好的結果。
所以越是敵人害怕的,就是越是他要做的。
把那忍者逼得步步後退,他卻是越打越順手。
“八葛,無恥——”
這個忍者終於憋不住了,眼前的傢伙要本就不敢與他正面對抗,只是緊盯著他的腿,無奈腿部受傷,發不出犀利的攻擊,頻頻遭擊,這對灌輸了武士道精神的忍者來說,簡直是一件卑劣的事,不可容忍。
但是羅鐵柱沒有這樣的意識,他只記得雷少教的一句話:“趁他病要他命。”這會兒要是不知道把握機會,他就真的辜負雷少的殷切教導了。
“與你們這些***還講什麼道德,看招”
羅鐵柱根本無視這個忍者的痛罵,笑嘻嘻的就一拳過去了,這一拳對準了忍者的腦袋,但是下面的腿仍是沒有閒著,又一腿踩中了這個忍者槍傷處,長刀才抬起來,又無奈的放下,一聲慘叫之後,這忍者刀落被擊退,從船舷上掉入了水中。
雷正陽手託龍首,一人佇立當場,氣勢迫壓之勢,恍若天神降世,七個忍者此刻只剩下四個,他們倒是想逃,但是忍者的使命讓他們不敢退縮,不然完不成任務回去,他們要遭受比死亡痛苦十倍的懲罰,所以明知道不敵,他們仍然殺機凌然。
“刀勢”兩個字一出,就像是一種號令,四個忍者刀勢一起發生了某種變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