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身上也合適……莫要太執著於往事,也莫要太執著於仇恨,放下所有一切的煩惱,就能活得很自在……”
“……”
“迎春樓的當家名姬,雖美名遠揚,總歸也不是很好聽,可比不上謝府的五夫人……看在也算是同郡之人,在下此番來提醒你一句,莫要自誤,秦玉書!——眼下深受那位謝大人看重的你,沒有必要為太平軍毀了一生!”說著,墨言用告誡的眼神望了一眼秦可兒,轉身走出帳外。
“什麼意思?”秦可兒皺眉說道。
聽聞秦可兒問話,已走到帳門口處的墨言長長嘆了口氣,也不轉頭,語氣中飽含著幾分苦澀,喃喃說道,“太平軍,那是不該出現的,舊時代的遺物,讓它還有它所追逐的目標,隨著歲月埋沒於青史就好……在下告辭!”
眼瞅著墨言離開後那搖擺不定的帳幕,秦可兒張了張嘴,竟是無言以對。
進來對自己說教一番,隨後自顧自就走了?
這傢伙究竟搞什麼鬼?
我秦可兒跟他的事,用不著你這個外人來管!
秦可兒氣憤地暗罵一句,但是在心中,不可否認墨言的話深深觸動了她。
莫要拘泥於不切實際的幻想,而設計著眼於時下所擁有的……麼?
“可兒?可兒?”
“咦?”回過神來,秦可兒驚訝地發現,謝安不知何時已來到了她身邊,還為她披上了一件外衣。
心中微微升起幾分暖意,秦可兒微笑說道,“慶功宴結束了嗎?”
“是啊,總歸是在打仗期間,可不能像往常那樣飲酒至醉呢,慶祝一下就得了,倒是你……怎麼了,可兒?一個人在這裡發呆?果然是身體不適麼?”
“啊?我……”望著謝安關切的目光張了張嘴,秦可兒勉強笑道,“是、是呢……可能是今日有點累了吧?”
“你看你,老爺我那時怎麼說來著,叫你莫要彈完通篇,那得多累啊……算了算了,要不今日你在此歇息?”
“咦?”秦可兒愣了愣,帶著幾分羞澀試探問道,“老爺今日不打算叫小奴侍寢麼?”
“這個嘛……”謝安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訕訕說道,“想倒是想,不過……算了吧,總歸你今日身體不適,老爺我怎麼說也算是憐香惜玉的,對吧?”說著,他朝著秦可兒眨了眨眼。
秦可兒掩唇嗤嗤一笑,一雙美眸深深望著面前的男人,忽而半依在謝安身上,香舌輕輕一添謝安的耳垂,嬌羞萬分地說道,“可是,小奴卻想呢……”
“誒?”謝安吃驚地望著懷中主動的美人,有些醉意的眼眸略顯茫然,尚且來不及開口,嘴便被懷中的美人用嘴堵上了。
是的,不知為何,在聽到了書生墨言的那番話後,秦可兒殷切希望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能陪在她身邊。
儘管她對他尚沒有幾分愛意……
儘管她今日剛剛做了一件有愧於他的事……
真的錯了嗎?自己……
感受著謝安在自己身體中的那份莫名的快感,秦可兒有些失神地望著帳篷的頂端。
“老爺……”
“唔?”
“莫要小瞧那劉晴,那個女人總歸是與小奴齊名的奇女子,素來才智出眾,或許……或許她已看穿了老爺對她所使的詭計,正準備著著手報復也說不定!”不知出於何等目的,秦可兒很隱晦地提醒著謝安。
只可惜,眼下正細細品味她嬌軀滋味的謝安似乎並沒有那個心思去考慮戰事。
“老爺定要警惕……唔……唔……要警惕哦……太平軍沒有糧,就勢必……勢必要退……啊……老爺只要步步緊逼,太平軍自然不戰……唔,不戰而潰……老爺有大周……大周朝廷作為後盾,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