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嘯親自盯著五中隊訓練,跟著跑了個五公里,又在操場上和昨晚回來的許傑對抗了好一會兒。
舒展了筋骨,到食堂吃了個懷念已久的早餐,看著熟悉的食堂,張嘯眼中不捨一閃而過,這還是他們一起搭建的呢。
吃完飯回到辦公室,張嘯看了會檔案,還是靜不下心來,煩躁難安。
“去他姥姥的,這些破玩意愛誰看誰看去。”
“啪”的一聲,張嘯把檔案拍到桌子上,大聲叫來了許傑和小馬,帶著二人直奔訓練場,這個時候還是來一場酣暢淋漓的發洩最好。
跳進泥潭,張嘯感覺自己有點如魚得水的感覺,看來還是賤啊,享不了福。
陳舒婷此刻的心也有點起伏,但一想到張嘯她就安心了,在自己的辦公室安安靜靜處理起了檔案。
想來五中隊其他人也和陳舒婷類似吧,有張嘯那棵大樹在前面頂著,他們確實心安。
臨近十一點,一輛接著一輛吉普車開進來五中隊大門。
在張嘯等泥人好奇的目光中,陳舒婷已經開始邊打電話邊下樓了,人就是她讓門衛放進來的。
但是跑到隔壁看了一眼,陳舒婷卻沒找到張嘯,關鍵時候人沒影了,電話也不接,陳舒婷急得額頭直冒汗。
六輛吉普車停了下來,看著車上下來的人,張嘯趕忙到不遠處擰開水閥衝起了身上的汙泥,許傑見狀趕過去幫起了忙。
陳舒婷和朱雲龍等人說上話的時候,張嘯也快速跑了過來。
被警衛步槍指著的張嘯不顯一絲尷尬,直接原地立正大喊道:
“首長好,五中隊中隊長張嘯報到!”
除了熟悉的第六軍朱雲龍等首長充滿了欣慰、不捨、遺憾的複雜面色,還有兩人正笑意滿滿的看著這一幕。
朱雲龍看了張嘯兩眼,也不嫌棄他滿身的水漬,走上前拍了拍他肩膀道:
“好小子,有定力,每逢大事有靜氣,這個時候還能帶隊訓練的估計就你了。”
陌生兩人其中一人是大校軍銜,另一人是中校軍銜,朱雲龍話音落下,那位大校笑著說道:
“朱軍長說的不錯,不少部隊聽到直屬戰區管轄後尾巴就翹起來了,訓練也不好好搞了,就想著那些有的沒的。
這不,來的路上就聽說去某軍的同志很不滿意既定部隊作風,直接彙報作戰室刪掉了名額。
您第六軍就是不一樣,這個時候訓練一點沒落下,我看著兄弟們龍精虎猛的就知道是好部隊。”
大校最後還不忘捧捧朱雲龍,畢竟要從人家身上挖肉不是。
張嘯聞言和陳舒婷對視一眼,他感覺自己有點玩崩了,早知道也不訓練了,那樣就不用被調走了。
但是,身為中隊長不搞好戰士們的訓練那就不是他張嘯了,一飲一啄皆是緣由。
戰區來的兩位校級軍官高興了,朱雲龍他們不高興也只能陪著笑臉,但他們心裡真的苦澀。
除了五中隊,第六軍的尖刀部隊尖刀旅,也被調走了一個營。
這一次,暫代中部戰區司令的白恆中將為了組建自己的直屬軍,可真是掏了各軍的老底了。
由張嘯和陳舒婷做引導,帶著第六軍首長們還有戰區來的兩位在五中隊參觀起來。
只看那兩人沒停下過的笑臉就知道他們很滿意,半個小時後,眾人坐到了會議室,由那位大校宣讀了戰區命令。
“命令,第六軍特戰旅第二大隊五中隊,整體編入中部戰區直屬軍特戰大隊。
張嘯任三中隊中隊長,陳舒婷任指導員,毛亮任副中隊長…
此令,中部戰區司令白恆!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