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嘯開著車跟著苦笑道:
“誰說不是呢,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想的,反正在我看來是引狼入室。”
倆人討論著回到了文工團劇組辦公室,商量起來接下來的分工。
“接下來我去確定取景地和拍攝地,之前的可選地你也看了,有啥建議?”
張金輝不愧是做領導的,進門脫下衣服就開始問道,一點不拖泥帶水,張嘯翻起了照片,把他看好的一張遞給了張金輝。
“大興安嶺?”
張金輝又抓起來幾張照片做起了對比,隨著他嘴角的勾起,拍攝地點定了下來。
“那我直接飛大興安嶺打前站,當地的自然環境好像很惡劣,寒冷、潮溼、蚊蟲叮咬是個問題,我得提前準備了。”
張金輝接了自己的任務,張嘯自然不可能閒著,他得再次鑽研劇本了,要不然再讓演員自己看到漏洞那就寒顫了。
四月二十八,張嘯和傅大龍同一天來到了劇組,看到傅大龍的模樣,張嘯深感滿意,這就是純純的農家漢子嘛。
傅大龍憨厚的撓了撓後腦勺的樣子,更是把楊玉福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
還沒開演,出來迎接他們的張金輝和演員們就意識到了傅大龍的演技。
不得不說,有些人在特定的行業當中就屬於老天爺餵飯的,比不了。
吃了個開拍前的聚餐飯,大家彼此熟悉了一些,但陌生感還是充斥在整個劇組的。
不光是演員見的陌生,就連張嘯和劇組也是陌生的。
以前的拍攝,張嘯用的劇組都是於正陽所在文工團的劇組,差點就成了張嘯的專用劇組,但這次的可不是了,用的是總政文工團的劇組。
目前的狀態有點像將不知兵,兵不知將,張嘯一時間倒是後悔了,咋沒早點過來和大家認識一下呢。
只能靠著接下的的點滴時間,張嘯和劇組各部門主要負責熱絡熱絡。
五月一日,全國都放假了,但勞動節嘛,就是要勞動的,張嘯他們劇組正式開拍。
一週後,張金輝準備回京都了,總政文工團他得回去坐鎮,要不然時間長了積壓的活就太多了,影響不好。
再說了,在這待了半個多月,要不是為了幫著張嘯融入劇組,他老張早跑了。
臨走前,張嘯和他漫步在大興安嶺的林邊,張金輝感概道:
“金黃的樹葉、清澈的溪流、茂密的樹林,好一幅美麗的自然畫卷。
要是配上一首美妙的音樂,嘖嘖,那真是不可描述的藝術啊!
張導,我等你的傑作誕生,到時候,我拉著白長老過來給你慶功。”
帶著美好的期待和祝福,張金輝走上了回京的路途。
自這日起,張嘯是真的忙了起來,沒有了張金輝疏通協調,劇組不少人陽奉陰違,拍攝進度頓時慢了下去。
那一天是在張嘯黑著臉中結束一天拍攝的,當然,有幾位劇組人員是笑著的,就不知道他們是否能一直笑下去。
第二天一早,劇組工作人員拖拖拉拉來到了現場,他們的狀態影響了演員們,劇組整體可見的低落起來,像是被抽了筋骨的癩皮狗一般。
張嘯到了之後,環視全場,也只有幾人敷衍著和他打了個招呼。
就像昨天晚上劇組某位說的,他張嘯是牛逼,能當導演能上春晚,但我們是總政的人,他能怎麼著我們,就是要讓他知道,這個劇組誰說了算,別想像指使孫子似的指使咱們,張團長不在了。
對於這個情況,張嘯早有預料,有了昨天的教訓他要是還不明白劇組工作人員的心思,那可就是傻了。
“各部門負責人出來一下!”
張嘯站在劇組中央,靜等著一個個冷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