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蘸涼水,棍棒加胸口,不眠加不休,電擊日日享。
這就是張嘯這三天來所過的日子,他感覺這段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的漫長。
肉體的疼痛告訴他,只要回答問話就能結束這一切,但精神上的堅毅,在不斷的提示著他,不能向敵人屈服。
在第三天晚上,面具匪徒帶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張嘯微微抬頭,看到來的人正是鷹眼,他不禁瞳孔一縮。
難道鷹眼真的背叛了嗎?
盯著熊貓眼的鷹眼,看著張嘯,不自然的說道:
“你,你說了吧,把命留下最重要,就剩你一個人沒說了!”
張嘯的眼神此時由震驚轉為憤怒,他死死的盯著鷹眼問道:
“難道國旗下發的誓你都忘了嗎?”
接著他不斷大吼道:
“我去你姥姥的,我要殺了你這個叛徒,你個叛徒!”
看著劇烈反抗的張嘯,面具匪徒過去對著他臉上就是一拳。
即使嘴角流著鮮血,張嘯依舊沒有服軟,不斷的挑釁、辱罵著鷹眼和麵具匪徒。
眼看張嘯不服軟,面具匪徒不顧鷹眼哀求,命令給張嘯進行注射死刑。
針管裡的液體緩緩注入到張嘯手臂的血管裡,他沒看一眼,只死死地盯著鷹眼。
那雙吃人般的眼睛,險些讓鷹眼堅持不下去。
眼皮越發的沉重,張嘯知道自己要完蛋了,但他不後悔,身為一個軍人,就應該頑強的死去。
在他失去意識之前,最後想到的是,希望父母和小妹不要太傷心。
看著已經昏迷的張嘯,脫掉面罩的幾人,連忙解開他的束縛,把他送往醫療室。
鷹眼,又開始他的下一場表演。
當張嘯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雙眼,看到的是潔白的頂棚和掛在鐵桿上的輸液瓶。
木然的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向左右兩邊一看,許傑和吳迪正躺在自己的兩側。
突然,他明白了什麼,釋懷的笑了笑。
不久後,醫療室裡其他人也陸續醒了過來。
大家彼此對視一眼,也明白了自己這並不是真正的經歷了被俘,這居然還是一場考核。
只是,看著滿屋子只有十個人,他們知道已經有三個人被淘汰了。
看到自己b隊的人都在,張嘯長鬆了一口氣。
而對面的少校謝國慶看到自己的a隊減半,明白什麼的他,黯然失色。
a隊淘汰的那三名隊員,都是沒有經受住考核的。
其中一個人,是在被用刑的時候就說出了特種部隊的名稱和駐地。
另外兩個人,直到看到鷹眼,在被注射死刑的前一刻才精神崩潰,背叛了軍隊。
他們的淘汰,只能說他們在精神意志層面還是達不到精銳特種部隊的要求。
正在此時,房門被開啟了,鷹眼在一眾死亡凝視中進了醫療室。
“恭喜你們透過了考核,從現在開始,你們正式成為第六軍直屬特戰旅第二大隊一中隊的隊員了。”
看著大家沒有因為能加入特戰部隊高興,反而還在用眼神死死的盯著他,他笑了笑說道:
“我知道這次的考核對你們來說很殘忍,但這是進入特種部隊必須的,每個人都要經歷!”
對考核稍作解釋之後,他說起了對考核透過的這幾個人的分配。
“現在你們還剩十個人,我可以給你們兩個選擇。”
“第一個,就是你們自己組成一個小隊。第二個,就是你們加入其他的不滿員的特戰小隊。”
“你們可以自己好好想想,這是你們的未來!”
說完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