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馮石登上了返回基地的飛機,在飛機上,馮石正在整理自己的公文包。
卻在不經意間,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不是別人,正是陸光達。
兩人突破種種阻力,在飛機上重逢,千言萬語化作對視一笑,兩人終是可以繼續並肩投入戰鬥了。
“好,做的不錯,是咱龍國軍人的種子,拍的像樣!”
陳長老率先發話,最後其他長老也一一發表了自己的見解。
“是呀,這就是咱們龍國的軍人,不怕擔責任,心中有正義!”
“不錯,是要有大局觀,有了這個才能相互配合,才能做成事!”
隨著影片的繼續,馮石和陸光達乘著直升飛機返回實驗基地,迎接他們的是基地的戰士們和科研人員的熱烈歡迎。
在現場熱烈的拉歌聲聲中,五九六工程也終於進入了最後的階段。
一九六四年九月,各效應物分隊進入試驗現場。
這些身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全副武裝,專門設定爆炸點附近的外部環境。
這樣做,是為了找尋爆炸對各種效應物的破壞規律,從而研究防護措施,最終用以部隊實戰。
畢竟,所有的實驗都是為了實戰而服務。
在原子彈運來前的間隙,馮石和陸光達在路旁等候時閒談,馮石終是忍不住開口問了長久以來心中的疑惑。
“照片上那人是誰啊?”
陸光達沒有避諱,坦誠相告,將實情告訴了馮石。
“醜國量子物理學家夏志忠,在中學我們就是同學,一塊留學,又一塊從事量子物理研究。”
“不同的是,我回到了祖國,而他留在那裡,今年,他剛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提名!”
陸光達平靜的敘述著這些,馮石聽罷,對陸光達坦言道:
“如果你留在醜國,也是有可能!”
如果陸光達留在醜國,也是有可能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
但陸光達此刻沉默了,片刻後他堅定的說道:
“我答應過,願意一輩子隱姓埋名!”
因為陸光達知道,諾貝爾獎無法保護祖國,相較於在國外富有盛名,他更願意一輩子隱姓埋名,為祖國奉獻一切。
在陸光達向馮石敞開心扉後,馮石也向他訴說了自己的經歷。
和陸光達一帆風順的留學經歷相比,馮石早年的境遇卻是荊棘滿地。
孤兒出生的馮石,從小跟著黨,在戰火中久經沐浴的他,練就了從不懼怕強權的性格。
但當他看過鬼子國被醜國進行原子彈轟炸的資料後,他卻有了前所未有的畏懼。
“一個小小的下士,竟敢在我的面前大聲喊叫著,扔個原子彈讓我們嚐嚐,給我們做個外科手術!”
因為他感同身受,在高麗戰場上,一個醜國的低階軍官就敢叫囂著給龍國做個外科手術,扔個原子彈讓龍國嚐嚐。
而看到這裡,在場的長老們無不憤恨地握緊了拳頭,那眼中的怒火和不甘,以及對歷史的回憶不斷呈現。
這一段讓他們深深的回想起自己曾經的經歷,那是一段不美好的經歷。
但也就是這樣的壓迫,才讓他們帶領著龍國人民穿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障礙,走到了如今的國際社會地位。
“氣的我,逼著他用咱們的龍國話,唱,打敗醜國野心狼!”
馮石永遠無法忘記,在高麗戰場上,因為武器落後,龍國計程車兵被凝固汽油彈燒成了火人。
“他們掙扎著,喊叫著,喊著爹,喊著娘!”
那時的戰士們痛苦不堪,還有被炸彈炸的沒處躲藏的傷員。
這些悽慘,馮石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可當時的